他都快急得脑子要炸了,这群太医居然还能悠哉悠哉地回家睡觉?
简直就是一群只拿俸禄,不做事的废物!
欧阳靖骂完太医,又带着侍卫去了暴室审问柳妃等人。
柳妃嘴硬死活不承认,倒是她宫里的一个二等丫鬟被撬开了嘴,说柳妃是因为怕飞云公主入宫为妃,才会下毒杀她。
至于毒药她也不知,只知道是柳妃进宫时,柳尚书夫人塞给柳妃的。
欧阳靖一听,怒不可遏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发寒,柳妃入宫怎么会随身带着雀翎这等奇毒?
她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飞云公主会来东漓,那这毒药又是为谁准备的?
欧阳靖越想越怀疑,皇家特有的疑心病在此时彻底爆发。
一想到自己这几年来在柳妃宫中吃的东西,只觉得后背发凉。
当天下午就派人一杯毒酒结果了柳妃,而刘尚书一家则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以“谋害”罪名将柳府所有人下了天牢,甚至是柳妃的舅舅家平乐侯府都没逃过。
如此阵仗引得京中人心惶惶,都在猜测柳家到底谋害了谁,居然连柳夫人母族平乐侯府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可是宫内口风极紧,愣是没问出到底是谁。
护国公王鼎峰特意进宫打探情况,见欧阳靖满面愁容,神色焦虑地靠在龙椅上,顿觉事情不妙,连忙上前询问道:“皇上,可是小女了发生什么事?”
“不是!”欧阳靖摇摇头,目光定定地望着桌上厚厚一堆奏折,叹了声:“爱卿,东漓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王鼎峰一怔,正欲追问,却听得欧阳靖疲倦道:“退下吧。”
王鼎峰神色凝重地退出御书房,越想越觉得不对,当即寻了个太监捎给王清屏一封家书,在信中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傍晚时分,欧阳靖再次去了偏殿,看着一群愁眉不展的太医,他心里越发焦躁。
叫出太医院首张正询问情况,张正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说来说去还是需要解药。
欧阳靖暴怒,当场撸了他院首的位子。
其余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怕皇上将他叫出来询问情况。
偏殿内气氛紧张到了极致,欧阳靖看着一个个脖子缩得像鹌鹊似的太医,再看看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飞云公主,气的一巴掌扇飞茶杯,指着他们就要怒骂。
就在这时:
“皇上,皇上,不好了!”外面传来德喜公公惊慌的声音。
欧阳靖回头,极为不满道:“大呼小叫什么?”
“皇上,那宇文琛突然进宫,询问飞云公主情况,现在正在御书房等着您呢!”德喜急得一头汗。
“什么?”
欧阳靖心头一慌,莫不是宇文琛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也顾不得再去怒斥太医,带着德喜就往御书房赶去。
见他离开,太医们纷纷松了口气,几个人走过去拉起瘫在地上张正,叹口气道:“唉,张院首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这可怎么办啊?在这么下去,我等人头不保啊!”
“唉——”众人齐齐摇头叹息。
“要不,让皇上派人去请药王谷的人?”
一个站在角落里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太医出声道。
“药王谷?”众人一听,瞬间眼前一亮:“听闻药王谷医术毒术乃天下无双,若是能求的他们出手,雀翎之毒定能解。”
“可是,药王谷隐世而居,世上并没有多少人能找到那地方,又怎么去求?”一个太医皱眉道。
“无妨,我等只需将这个想法告知圣上,最起码,性命无忧了。”张正沉思片刻,开口道。
“正是。”其他人听了深以为然。
“这锅甩的……”26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吐槽了句。
清云没好气“嘘”一声,示意它别吭声。
她躺在床上装死已经听了一天的戏了,笑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