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也作为流血事件的罪犯上过好多次,但那是单人行动不是集体行动。好不容易要一起进行多人袭击,自己却要带着这个黑漆漆的面具,一点都不出众。
渡我被身子,非常想让自己可爱的脸能够占据新闻报纸上的版面。
而荼毘则坚持要穿自己的黑皮衣。
理由和渡我被身子一样。
帅,好看,高贵。
时隔多年的再次相见,虽然自己现在这样对方肯定认不出自己是谁,但荼毘还是想帅帅气气的出现在对方的视野中。
而义烂所分配给他的那件装备...
呵。
对于这两人的不配合,黑雾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好不容易协商好渡我被身子戴上那个黑面具,荼毘也适当让他穿自己的衣服简略了些装备后,黑雾十分心累的想开瓶酒来一场成年男人的孤独与寂寥,却看到了正吃着慕斯的两人。
黑雾觉得自己这个月要跟All For One反应一下涨工资的事。
他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黑雾,吃不?”八岐指指桌上剩余的那三个。
黑雾:“...”
吃!
不吃白不吃!
恨恨挑了个最符合成熟男人身份的黑色巧克力味儿,黑雾心情复杂的吃着对于他来说过于甜腻的慕斯杯,心中无限感慨。
唉。
枯燥。
之后,渡我被身子选了香草,荼毘选了抹茶。
堂堂敌联盟,连首领带下属,排排坐在沙发上把今天更新的连续剧看的津津有味。
咬着樱花形状的勺头,荼毘陷入了沉思。
感觉哪里不对。
但具体是哪里,却又不知道。
他略带求证的看了眼渡我被身子。
只见后者正满脸幸福的吃着香草慕斯,看连续剧看的比所有人都认真。
荼毘放弃了求证。
算了。
爱咋地咋地吧。
——
看着那一打发光鳞片在短暂的明亮之后迅速黯淡下去,鹤丸国永托着腮,一脸郁瘁。
“三日月。”
“嗯?”
鹤丸国永做了个嘘地动作,凑近三日月宗近,小声道:“你说审神者,他是不是...”
他拉长语调。
——“不是人啊?”
三日月宗近捏了捏刀穗上的金鳞,垂眸道:“鹤丸,虽然这是事实...”
但你这说法,好像在骂人。
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语,鹤丸国永一脸无辜:“有吗?”
“没有吗?”三日月宗近反问。
摊开手,鹤丸国永一副这就没办法了的表情。
“好吧。”
“审神者,有没有好好练刀呢。”如三日月宗近一般捏了捏他剑穗上的鳞片,鹤丸国永捏过来捏过去,却怎么也不能把它给捏发光。
到底为什么会发光呢...
他对这个感到很好奇。
“没有趁手的刀的话,应该不会吧。”三日月宗近道。
用惯了他们这种品级的刀剑的话,寻常刀剑应该会有些使不惯。
刀剑的锋利度,形状和材质,若是用不顺手,的确会给使用者造成很大的难题。
鹤丸国永看了一眼他:“你刚才是在自夸吗?”
三日月宗近否认:“没有。”
“哇,你还不承认。”鹤丸国永瞪大了眼睛,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道:“...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找狐之助。”
自从审神者因意外回到了现世后,狐之助每天都会如往常那样去打扫一遍审神者之前的居所。
尽管大家都知道离去的人不可能再回来,它却仍然固执的每天都要去扫扫地擦擦镜子什么的。
【要是审神者大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