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钥匙就无法将箱子打开,里面究竟藏着的东西自然就无从得知。
正当麻宫瞳苦着脸的时候,北川寺的声音响起。
“麻宫同学。”
“啊?”麻宫瞳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失礼了。”北川寺拍了拍麻宫瞳的肩膀。
随后在麻宫瞳的目光下,他只是手指一抬,似有如水般光滑的银光闪过。
但那一抹银光速度太快,麻宫瞳都只是看见北川寺的手指抚过锁头,接着白菊锁头就被平滑地切开成两半。
“北、北北川同学?!”麻宫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北川寺搭过的肩膀,发现没什么事情后才抬头看向北川寺,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些小把戏而已。”北川寺也不管麻宫瞳满面的震惊之色,自顾自地将黑箱打开,伸手进去摸索着。
麻宫瞳见状也急忙来到北川寺身边。
北川寺拿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
一本破旧泛黄年代古老的厚实日记本以及剑玉那些小孩子的玩具。
除开这些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来这个箱子也就只是被麻宫冬子用以当作回忆箱一般的东西。
麻宫瞳将剑玉、陀螺那些玩具放在另一边,而北川寺则着重地把日记本给拿起。
这本日记本的封皮就是一张简单的厚纸板,上面已经起了纸屑,一部分的纸皮也已经脱落下来。
北川寺动作轻缓地将其翻开到扉页。
上面的铅笔笔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大体上还能看出来姓氏。
麻宫冬子。
“这是冬子奶奶的日记本!”麻宫瞳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嗯,说不定从这上面就可以发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北川寺轻轻地点了点头,手掌又一翻。
这一面也是大部分白面,只有正中间一行写了细密的小字。
‘请谨记麻宫本家的骄傲,分家之人若无本家之人灵肉之付出,神驻村人必然遭受祸津之苦。’
谨记麻宫本家的骄傲?祸津?
祸津,这在日语中的意思为‘厄运灾祸’同样也有污秽之意,倒是与麻宫瞳身上的诅咒有几分相似之感。
北川寺回头问道:“麻宫同学,你真没听说过麻宫家还有本家与分家之分吗?”
麻宫瞳本来还在缩头缩脑地往笔记本上看,北川寺这一转头差点没和她的脸碰上,她急急地一个仰头,慌忙地回答道:“我没听父亲或者母亲提起过分家还有本家的事情,父亲和母亲似乎也从来都不知道。”
“是吗?”北川寺又回过头来看向手中的笔记本。
这其中要么是麻宫真与麻宫幸隐瞒,要么就如麻宫冬子所说,分家的人大部分都不知道麻宫本家的事情。
北川寺翻到第一页,泛黄了的纸上写着内容:
昭和39年1月20日。
父亲和母亲今天为我买了日记本,希望培养起我写日记的爱好。
说实话,写日记就是一件麻烦事儿,还不如去与麻子她们去玩儿,听她们说,从分家回来的大哥们又带来了许多好玩儿的东西。
哎,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吧,我还有作业要做。
昭和39年?
北川寺回过头去看向麻宫瞳问道:“冬子婆婆去世的时候多少岁?”
麻宫瞳思索了一会儿后回答:“62岁。”
“是么?”北川寺眉头一挑,一阵心算后平淡道:“那这个时候的冬子婆婆也才17岁而已。”
这本日记本跨越了昭和、平成两个时代,流落到北川寺的手中,也难怪如此破旧。
北川寺又将注意力投向日记本之上。
日记本上写得都是一些琐事,比方说今天看见有一件裙子非常漂亮、隔壁裁缝店阿姨的手艺比以前更好了,再比方说村子里面那个小伙子又长得更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