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少了妆容的修饰,锋锐的轮廓又显露出来。
“宵夜想吃什么?”傅云青站在卫生间门口,手指曲起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詹鱼正对着镜子在擦脸,闻言头也没回地说:“不想吃。”
从傅云青的角度能看到镜子里的詹鱼,因为刚刚洗了脸,眼睫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水珠,眼神清亮,眼尾轻挑,比上了妆还要好看几分。
傅云青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颈I侧轻吻了下,低声说:“鱼哥。”
后背蓦地酥麻了下,詹鱼偏过头去和他接I吻。
两个人对彼此都已经非常熟悉,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感知到对方来了兴I致。
环着腰的手略一用力,等詹鱼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后背靠着镜子,唇色嫣红。
傅云青的手指穿过繁杂的红色嫁衣,碰到他白皙纤细的腰I腹。
詹鱼的脸有些红,伸手帮他解I开衣服的扣I子,显露出男人健I硕的上I半I身,肌肉饱满,壁垒分明。
修长的手指沿I着腰I线向I上,詹鱼无意识挺I直了腰,像是在迎I合对方的动作。
傅云青的指尖捏住胸I前的珠玉,眼睛盯着詹鱼透着薄红的脸,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了
() 两下,珠玉立刻敏I?地肿I胀起来。
“唔……”詹鱼轻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I口在他的手上蹭,在他的指甲边缘刮过时,克I制不住地发颤。
傅云青低头吻I住他,压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舌I尖顶开他的牙齿,去勾他的舌。
詹鱼揽着他的肩,仰头回应他的吻,探I出柔I软的舌与他纠I缠,喉结滚动,吞I咽I下两人的唾I液。
宝蓝色的蝴蝶发饰不安地颤动,珍珠坠子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傅云青放开他的舌,呼吸发沉地说:“可以不脱嫁衣吗?”
“好,”詹鱼含糊地在他唇上吻了下,“不脱,工作室还有备用的。”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手顺着裙I摆探I进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温热的皮肤。
“怎么脱了?”按理来说里面应该还有一层裤子。
“准备洗澡的。”詹鱼轻哼一声,结果这家伙就进来了。
“便宜我这个登徒子了。”傅云青压出一声低沉的笑,胸腔微微震动。
詹鱼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嘴I唇,力道不小,隐隐能尝到丝丝缕缕的铁锈味。
手指曲起摸了下,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层轻I薄的布料,就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下,布料已经洇湿了一块。
傅云青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牙轻一下重一下的咬I着。
手指一挑,从布料边缘探I进I去,握I住已经醒过来的小小鱼。
“鱼哥,今天用一下檀香味好不好?”傅云青压低声音说。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刻意压着的时候,像是磨砂纸在沙石上磋磨,有种说不出的性I感。
詹鱼被咬得红I肿的耳朵更红了一些:“不要。”
那玩意儿用了,他明天真的还能下来床吗?
“哥哥,不是应该让着弟弟吗?”傅云青用舌裹I住他的喉I结,轻轻吸了下,“嗯?”
他后面的那个嗯刻意拉长,尾音微微上扬,像是一把钩子,勾的人心痒。
小小鱼在日益熟稔的技术下没能坚持多久,就显露出颤I巍巍的姿态。
詹鱼轻哼一声,但关键时刻,傅云青却用手堵住小小鱼的嘴,他低低地笑说:“用檀香吗?”
“你给我放开!”詹鱼语气很凶,但眼睛却是红红的,难I耐地咬I住唇,声音里带着哭I音。
傅云青不仅没有松开,还非常恶劣地拨了拨鱼口。
詹鱼猛地抖了下,脖颈上青筋也跟着突突直跳。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