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座位不少。
“鱼哥,开一把吗?”陈博洋拿着手机,兴冲冲地问。
“来。”詹鱼摸出手机,口袋里带出一根棒棒糖,“啪嗒”掉在地上。
詹鱼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图片,咬了咬腮帮。
咖啡色的糖纸上,画着几颗咖啡豆。
看着就让人心烦。
“要吗?”詹鱼举起手里的棒棒糖问旁边的陈博洋。
陈博洋看了眼,惊奇地咦了一声:“鱼哥你还有咖啡味的棒棒糖啊?”
“我以为你只吃牛奶味呢。”兆曲见了也很惊讶。
陈夏楠凑上来,笑呵呵地伸出手:“我要我要,刚好牛奶味吃腻了,尝尝咖啡味的。”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棒棒糖的时候,詹鱼一缩手,把棒棒糖包进手心:“算了,这根棒棒糖时间久了,下次给你们带。”
“没关系,我不介意,没过期就行。”陈夏楠说。
“我介意,”詹鱼把棒棒糖塞进口袋,“来,开游戏。”
“好吧。”
四个人
围在一起,等待进入游戏的时候,詹鱼伸手进口袋,摸了下刚刚掉在地上的棒棒糖。
以陈小云那爱哭,小心眼的性子,真要把她的糖给了别人,估计能气上好几天吧。
詹鱼啧了声,算了,以他和傅云青现在的奇怪氛围,他可不想哄那家伙。
游戏开到一半,上课铃就响了。
“鱼哥,你还不回教室啊?()”陈博洋有些遗憾,玩得正嗨呢,这下课时间也太短暂了点。
詹鱼往桌上一趴,神色倦懒道:不回,下节课不去了。?()?[()”
反正在哪儿L睡都是睡,在这还不用被人盯着。
这里本来是兆曲的位置,闻言兆曲挪到前面去,和陈夏楠坐一桌。
他们三儿L关系好,也没找其他的同学凑同桌,三个人经常换着坐,课本都经常分不清谁是谁的。
国际班的老师不管学生上课干嘛,只要不要大吵大闹,影响楼下上课,就都由着他们。
反正都是些不愁以后的富二代,轮不着他们这些日薪小几百的人担心他们以后怎么过好日子。
见他要睡觉,同桌的陈博洋也不打扰他了,自己找了本漫画出来看。
这节课是历史课,讲台上的老师无视台下学生的行为,自顾自地讲课。
“博洋--”詹鱼唤了声。
陈博洋闻声偏头看向他,詹鱼细细斟酌半晌,问:“要是有个男生说喜欢你,你什么反应?”
陈博洋嘶地吸了口气:“估计会菊花一紧吧。”
詹鱼:?
“为什么会菊花一紧?”詹鱼问。
陈博洋一愣,反应过来,是了,他鱼哥别看打架凶残,一副我不是好人的样子,但其实纯情得要死。
连他们平时讨论小I电I影都不爱听,更别说是同性恋的那些事情。
“咳咳,你确定要听?”陈博洋小心翼翼地问,“我要说了,你不会觉得我肮脏吧?”
上次他们聊到某位“老师”就被骂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说来听听。”詹鱼挑了下眉。
什么样的内容是他听不得的,还得用肮脏来形容。
偷偷瞥了眼讲台上的老师,陈博洋捂着嘴凑过去,小声地解释了一遍。
詹鱼耳根倏地窜上一点红,良久,憋出两个字,“肮脏!”
陈博洋:QAQ
果然他就知道会这样!
“不过鱼哥你为啥会这么问,”想到什么,陈博洋大惊失色地卧槽一声:“不会是有男生找鱼哥你表白了吧?”
“怎么可能,”詹鱼下意识反驳,后知后觉好像有点反应太大了,又找补了一句,“我就是听到别人聊天,好奇,所以问一下。”
“别人聊啥天能聊到这个?”陈博洋比詹鱼更好奇。
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