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好想多心计深沉一样,立海大如果有这样的男生出现,我绝对先去追求他。”
“真的?”仁王雅治挑了挑眉,看着浅浅喝了几口水然后蓄满水杯,沉默了一会问:“你和副部长又怎么了?”
浅浅闻言转头指了指自己的脸,仁王雅治一顿立刻飞快的走过来勾着浅浅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惊讶的说:“不会是真田打的吧。”
浅浅耸了耸肩点了点头,仁王雅治眼顿了顿继续仔细端详,“哎呀,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瞧瞧都肿成这样了,呀,还能看见几根指头印,啧啧!”
“喂,”浅浅一把推开仁王,“指着你安慰我几句呢,你怎么看起热闹了?”
“副部长从来不打女生的,你做什么把他气急的连一向沉敛的自制力也没有了?”仁王雅治叹了口气,“眼睛也是红的,不会哭了一晚上吧?怎么,开始讨厌真田恨他了?”
“哭?我是那么软弱的人么?只是失眠了而已,”浅浅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叹了口气,“至于真田同学,我感情还没那么脆弱,一点小事就恨就讨厌。我这个被打了一巴掌的人都没什么了,反而是那个打人的一脸别扭,你劝我倒不如去劝你们副部长。”
“是么?”仁王雅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浅浅拎着水杯就走,忍不住问:“你去哪里?你们班可不在那边?”
“睡觉!”浅浅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麻烦你回班替我跟真田说一声,还有如果你想起什么能解那个别扭的办法,别忘了和我说一声。”
“喂,我们不是同一个班啊,而且今天是和江古田高中置换教学的第一天,缺席不太好吧,会被扣学分的。”仁王雅治忽然记起什么来的冲着浅浅的背影喊,看着对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拐过了街角,喃喃自语道:“叫我回班和真田说一声...难道被看出来了?”
“当然看出来了,把你那伪装拿下来吧,比吕士。”另一个仁王雅治不知从哪里走了进来,看着水台边的人拽下假发,带上眼镜彻底变回柳生比吕士的模样,说:“网球部所有人里面我和她关系可是最生疏的,指着我安慰这种话分明就是试探,你没有听出来吗?”
“是这样么?”柳生推了推眼镜,想了想然后叹气点了点头,“原本还想装成你那副痞子样或许好开口问的,没想到却被看出来了。”
“是你演技太差了,”仁王雅治鄙视的撇了撇嘴,听着突然打响的上课铃声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你还是想办法怎么和真田解释她翘课睡觉这件事吧,会被迁怒的哦。”
浅浅敲了敲医务室的门,等了一会没见有人应声就推门走了进去。校医不在,房间里里静悄悄的,浅浅犹疑了半秒,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的走进了隔壁的休息室。躺在靠墙的床上,浅浅伸手拉上另一边的布帘,因为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很快就抵不住困意的进入了梦乡。
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浅浅刚睡着还没多久就梦到了开着黑色保时捷的Gin和vodka。梦里面的景象一直阴暗,浅浅小腿中了枪躲在暗巷的垃圾桶后面,一边拼命的压抑着过于急促的呼吸,一边祈祷Gin和vodka不要注意到这里。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就在浅浅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忽然就抵在了自己的眉心上,大惊之下心跳更加剧烈,不由自主的捂上自己的心口,浅浅抬头直视着用枪指着自己的Gin。可是Gin却突然收起了枪,一脸冷酷的笑这说:“看来用不着我动手了,马上你的心脏就会‘嘭’的一声炸裂,像这个玻璃瓶一样。”
Gin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浅浅呼吸困难的看过去,那个玻璃瓶上有细细的裂纹快速的漫延,最后在浅浅的眼前‘嘭’的一声炸裂。
炸裂的玻璃瓶碎片朝自己疾飞过来,浅浅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大脑空白的怔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