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止这几天心情这一点也不好, 本来他都已经劝说那个蠢货,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强出风头了。但是没想到那个假太子不知道从哪翻出, 从前太子和手下的人一起研究的南方水患的对策。
假太子大概立功心切,翻找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连和手下的人说一声都没说, 直接在第二天将东西呈上去了。
若是那东西是对的还好,但是倒霉的是那个东西是太子和其他几个人早期弄得,这个策略有着明显的错处,太子一早就将它否定了。
谁知道如今让假太子翻了出来,还将那个漏洞百出的计策献给皇上呈到了御前, 皇帝看了之后果然大怒,觉得太子实在无用, 才不配位。
如此一来, 四皇子就顶替了太子原先的职务, 一时间太子一派还出现了墙头草,纷纷又去站了四皇子的队。
瞿止看着太子辛辛苦苦积累的人脉, 让冒牌货这般祸害,只觉得心在滴血。
假太子已经被罚了,他们这些门客现在做什么都晚了。瞿止已经懒得想补救的办法了,只是期待的真正的太子能快一些回来, 还有就是这个冒牌货在被关禁闭的时候能够老实一点。
前些日子他派去查太子下落的人已经有些眉目了,说太子在成亲前几日和魏家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妃偶遇,太子妃想和太子说些话,两人上船的时候还无异常,等着下船的时候不知为何,太子仿佛对着太子妃特别的上心, 目光都舍不得离开太子妃。
瞿止在太子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太大概是个怎样的人,太子感情内敛,对人关怀却在表面不轻易袒露。仅仅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太子怎么就对太子妃有如此大的改变?
瞿止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些许端倪,他隐约有种想法,就是太子妃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不过太子妃身在内宅,瞿止见不到,也就不好下定论。现在一切也只能靠他自己推测。
本来瞿止就因为假太子一事够心烦的了,没想到想出来放松一下,听的还是什么狸猫换太子,这样一来,简直就是烦上加烦。
瞿止不想听这个,就拿了几两银子放在说书先生身边:“老先生,今日可能换一个书来说?”
瞿止脸上看不出不虞之色,他长得好,说书的先生见他也是一副读书人的相貌,而且态度良好,就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一副为难之色道:“这位公子唉,这怕是不行,老朽说的本书是另一个公子早上的时候点的。老朽已经收了银子了,怎好再去收你的银子,然后再临时换书。”
眼下说书人一般都是挑京城时兴的本子,要不就是大家闻所未闻的书,谁会闲着没事去听狸猫换太子这种老掉牙的本子,瞿止本是心中嫌弃,一时间又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眯,起身问道:“不知是何人让老先生说这个的?”
说书的老先生不知道眼前这个公子,为何突然问起他这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告人的,老先生将手一指,然后说道:“就是那位遮着面的公子。”
瞿止的视线顺着说书先生的手看去,就看见一个戴着帽围的公子在喝茶。
瞿止看见容迦的一瞬间,就将人认了出来,虽看不清眼前人的容貌,但是单看气质,那个蒙着面的公子就和太子一摸一样。瞿止又打量了一下那个人的身形,随后眼睛一亮,这个公子不就是太子吗?
容迦一早就注意到瞿止在看自己,他起身看着对面的瞿止,点点头,随后问道:“这位公子我好面熟,不知道可否去雅间一叙。”
雅间内
瞿止看着容迦,只觉得苍天有眼,他家太子果然没有被奸人所害。
“太子您去哪了?”瞿止对于这些天太子的失踪很是好奇,除了不知道太子去哪里了,还有就是对那个冒牌货好奇,他曾经观察过冒牌货的脸,然后得出的结果是,冒牌货的那张脸确实是冒牌货自己的,而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