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进不去。”
初霁好奇:“为什么会覆灭?”
黎昕笑了笑:“据说因为一段旷世绝恋。”
“?”
然而黎昕也没细说,不多时,飞船落地。
初霁送别了黎老师,背着剑向祁镇镇口飞奔。
长篱土墙边,一盏灯笼在深深的夜里散发着暖黄光芒。
黑瓦白墙睡着,静谧又安详,初霁却很清醒。
她的总公司,她的房子,她回来啦!
然而,初霁并没有享受夹道欢迎的镇长待遇。
夜已深,入镇的大门紧闭,初霁选择翻墙,可她太矮了,背着剑一跳,墙头上竖着倒刺差点扎到她。
什么时候祁镇还修了倒刺墙?
身为镇长,她都不清楚。
初霁索性解下青剑,先丢过墙——
“哎呦!”
竟正好砸了某个人的脑袋。
祁镇有守夜人了?
初霁不禁点头,乡亲们家人们有忧患意识,非常好。
她刚要开口,墙里传来一声怒喝:
“有——贼——来——袭!”
“???”
刹那间祁镇灯火通明,东家西家抄锅提铲,举着火把全部冲了出来,首当其冲就是李伯,连轮椅都不坐了,上来就气势汹汹:“贼在何处!”
哐的一声大门打开,祁镇众人和初霁面面相觑。
“……”
晚风嗖嗖地吹。
萧瑟凄凉中,透露着一丝丝尴尬。
“……”李伯咳了咳,“原来是镇长回来了。”
“镇长回来了?”
“什么?!小初老板回来了?”周大娘身材丰满横冲直撞,搡开一堆人。
她捏了捏初霁的脸,差点落泪:“这孩子在外面都瘦了!”
初霁:“……”
她明明长了不少,现在不至于掀起衣服见肋条了。
李伯:“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去吧,误会一场。我正好跟镇长叙叙旧。”
墙边抱着她青剑的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初老板回来怎么爬墙呢?”
初霁:“我倒是想走门,我没钥匙啊!”
没等壮汉反应过来,从他腿边挤进来一个比初霁还矮的小姑娘,劈手夺走壮汉青剑,丢给初霁。
她是铁匠阿忠的女儿,名叫毛蔷,年纪不过二十五就精通锻造手艺,虽然看起来娇小,然而力能扛起千斤锤。
“蠢蛋,睡糊涂了吧!”毛蔷对比自己高两个头的丈夫骂骂咧咧。又转向初霁,顿了顿,“这都几点了,小初镇长快快睡觉,我就是熬夜才长不高的!”
他们每个人对初霁的称呼都不太一样,什么“镇长”“小初老板”“小霁”“初老板”,就连“小初镇长”也出来了,甚至还会混着叫,初霁从不要求统一称呼,大家开心就好,反正横竖都是她。
现在离天亮还差一个半时辰,初霁不打算睡觉。她要跟进一下祁镇建设的事。
客栈刚刚开始修建,只有一个雏形,但最近山里经常下猛兽,因此大家轮流值守,耽搁了不少时间。
初霁说了修路的事,负责镇子修筑工程的毛蔷听完,双手抱臂,拉着丈夫嘀咕。
在她看来,初霁是个聪明的生意人,当镇长也行。
但隔行如隔山啊,说修路就修,真不是年轻气盛脑子一热么?
其他人都去睡觉,只有初霁、李伯等人去阿忠叔家中。大家围在熔炉边坐下。
“小霁啊,不是我说,你这也太想一出是一出了。咱们好好经营小吃店不行吗?”
初霁:“我已经有了法子,钱也差不多够。”
炉火噼啪,李伯和毛蔷阿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