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修长的指甲沿着玻璃杯外围滑了一圈,末了指尖轻弹,清脆的声音随着它细小的振幅一起波动:“那惠是一级咒术师吧?”
喉咙瞬间像是被鱼刺卡了一下,伏黑惠没有想到他如此迅速地就将等级匹配到了咒术师的身上。“不是,我是二
级。”
拥有一级咒术师实力的伏黑惠,现在的评级还没有上升。
啊嘞?你们的等级规划还真是严苛啊。太宰治单挑了下眉峰,眼神示意将问答权交了出去。
纤长的睫毛轻轻翻动,伏黑惠抬起下颌,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好心的俄罗斯人’,是谁?
“哇!你是来自俄罗斯的吗!”
虎杖悠仁惊异地看着身侧的费奥多尔,嘴巴长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就外表来说,费奥多尔并不符合大众对俄罗斯的印象。
长相偏精致,身穿一套白色的服装,外面还披着毛茸茸的大氅,身形也很瘦弱,只能从他的身高上看见一丝俄罗斯人的影子。
不像吗?
你的日语说的也太流利了吧!
在费奥多尔开口的同时,虎杖悠仁就眼睛亮晶晶地称赞。避开了一切比较的形容,非常无比真诚地赞叹。
傍晚的凉风习习吹动着他半长的发丝,紫红色的双眸里一闪而过喜悦的神色,随后两人就如同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并肩而行。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微笑着看着伏黑惠: “至于其他的,也该到我了。咒高有几个特级咒术师。
金色的硬币在他手下翩跹出金色的流光,朝鸟光年微眯着眼睛,毫不迟疑地回答。四个,他的身份呢?
“是‘死屋之鼠’的头目哦,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太宰治如此总结。
苍凉的橙黄落日愈发西沉,海面在视野里渐渐消失。
被捏扁的易拉罐被风一吹,哐啷哐啷地转悠了两圈打在了垃圾桶上,一滴黄黑褐色的油污沿着桶壁滑落滴下,下水道里不断翻涌出阵阵恶臭。
“山崎先生是最近才来的横滨吗?”
颠簸的水泥地上,油垢和不知名垃圾混在一起,行走的每一步都黏糊糊好像有无数吸盘吸住了他的鞋底。
山崎风堂食指不断扣着裤缝,脸上支起的笑容强撑着有些僵硬。“没有……不过因为工作原因需要到处跑,
也不怎么在这里常住……”“山崎先生家里还有人吗?”“啊……”他不知怎么地磕巴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有的,不过这会不一定在家。”
锈迹斑斑旋转的楼梯上,每踩一步都是震天的巨响,但这十几户人大门禁闭,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情况。
“哐啷——哐啷———”
每走一步这座摇摇欲坠的楼梯似乎将要坍塌,此刻某种不详的预感突然萦绕上中岛敦的心头。“到了到了,就前面那一家。”
越靠近,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的脸色就越发冷凝,山崎风堂摩擦裤腿的动作愈发急促,紧张都快要蔓延不止。
他站在了门前,哗啦啦将一把钥匙甩了出来,指尖颤抖地捏着单薄的金属挑选。不许出声。
一把枪,抵上了他的后腰。
山崎风堂差点尖叫出声,国木田独步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旁的中岛敦尽量放松自己的嗓子,用着最平常的声音打着掩护: “山崎先生,快开门啊。”
生怕让里面的人发现了不对。
不合身的西服,身上飘着街边澡堂里的皂香,回答自己名字时过于快速,像是排演过无数遍的模样。
光是中岛敦,就能看出山崎风堂拙劣的演技,这是不知顶替了谁身份的盗贼。
侦探社之前已经接到了东京警事的委托,一伙七人洗劫了金店,沿路逃走,据警方推测这伙人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