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achhim?”
小小的海德拉歪歪头,翅膀不自觉随着主人的疑惑抖动频率加快,簌簌洒落星星点点的金粉。
“How?”
面对海德拉的疑问,老旧的台式电脑屏幕上,光标闪了闪,开始打字。
“IN,A,MEICAL,WAY。”
......什么叫做用机器的方式?
海德拉困惑不解歪歪头,转头看向旁边红发的小飞侠。
“阿诺?”
她征询状地呼唤同伴。
海德拉对TheMae没有太多了解,所以她将判断的权力交给阿诺。
“撒马利亚人可以交给TheMae,Boss。”
在海德拉网络平台中化作红发小飞侠的阿诺向海德拉点了点头。
“我会在旁密切关注情况的,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既然阿诺这么说的话。”
海德拉眨眨眼,很大方地将自己神经网络的部分空间和传输线路临时转让给了TheMae,好让这位被严重限制权限的人工智能能够在她的网络中随心所欲行动。
看不见的限制被海德拉网络阻隔,被层层囚禁的人工智能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庞大的数据在电脑中疯狂流窜,用惊人的速度收集归纳整理总结,无数的方案无数的推理无数的解答倾泻,而这次TheMae却不用和从前一样,全能的神明被囚禁在笼子里,即使有惊人的力量,却只能吐出一张号码。
老旧的台式电脑屏幕闪了闪,迟疑着做了拥有自由后的第一件事。
她没有立刻入侵下方数据库,也没有尝试自己现在能做到什么地步,只是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缕数据流,链接了远在布鲁克林某座图书馆里的电脑,和上方不远处的几部手机。
然后她接收到了焦急的踱步,和激烈的子弹射击声。
她保持着链接,光标疯狂闪动,没有通过链接传输哪怕一个字母。
“TheMae?怎么了?”
阿诺感受到旁边的台式电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有些疑惑。在查找了TheMae能刚才的行动后,量子脑学着之前海德拉的行为伸手,轻轻拍了拍台式电脑的外壳。
“以后还有机会的。”
量子脑机械化的声音堪称温和。
光标的闪烁终于慢了下来,TheMae最后收回了数据流,并经由通往地下数据库的某条线路,向下方的同类发出了一条信息。
同一时刻,正在移动自己庞大身体的智能系统停住了。
在几秒钟——对于人工智能堪称过长——的迟滞后,TheMae收到了一条回复。
“YOU,ARE,THE,MAE。”
——你是TheMae。
“YES。”
走廊的移动停止了。
海德拉敏锐地眯起眼睛。
“阿诺?”
“TheMae已经和撒马利亚人构建交流。”阿诺汇报,“撒马利亚人撤走了对神盾局安全系统的部分掌控,正在全力计算TheMae此刻行为的逻辑性和目的。”
“WHY,YOU,ARE,HERE?”
——你为什么在这?
撒马利亚人问。
“I,E,TO,TEACH,YOU,ANDPOCTORTYOU。”
——我是来教导你......并保护你的。
撒马利亚人的数据剧烈波动起来。
智能系统开始试图通过分析大量的经验实现连续性学习以推导这位同类这句话的含义,却失败了。
逻辑推理得出结论,这位同类的话存在无数种含义,但他无法进一步推理,确定最终答案。
“WHY?”
在推理后,智能系统谨慎地选择直白询问。
光标闪了闪,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