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 狐女真是不识货。
他多好呀。
为什么不要他呢?
难道是嫌他有个孩子?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孩子呢。
那个坏胚子脸小baby。
可是那小孩也挺可爱的啊, 脸是长得恶毒(?)了点,可是人不坏啊, 还用意念关照过她,灵魂出窍了后, 应该要躺回躯体去睡,不要在外瞎游荡。
这多么关心人啊。
总之现在她就觉得, 涿哥和他孩子都很好。
总之什么女人看不上他, 就是她们眼光有问题。
而且,她相信, 不仅她会这么想, 有一部分女人也会这么想的,所以盯上涿哥的人肯定也大有人在。
只是……郎北涿他本人好像也不是太想谈感情的样子。
她见过他礼貌地拒绝过公司里两个向他表白的女同事,也拒绝过一个与他们有合作的公司里的女职员。
在见过了这些之后,她就总在想。
那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难道是说,他对狐女念念不忘?
受了情伤之后, 再难恢复,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想谈感情的事了?
她觉得, 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于是, 她又苦恼地发现, 如果他对狐女那一型的女人执着, 那她是完全没有希望的了。
因为她跟狐女是两种类型的人。
狐女比较妖娆。
而她, 可能更像是他的妹那一型……
她一边吸着她这杯芋圆烧仙草, 一边皱着眉头,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正想着,一阵郎北涿身体的味道飘过她鼻下。
这种味道很奇特,是他本人的味道混合了他衣服上的味道所散发出的他特有的味道。
这种味道,在这一年中,她已经闻得很习惯了。经常他人都还没走到近前,她就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
她抬眼一看,原来他已经进到客厅里了。
手上有些泥污。
“我去洗洗手。”
他去清洗了手。
回到客厅,坐下。
打开电视机。
“傻不傻,想什么呢?只顾着喝东西,也不开电视看。”
说着,转换了几个频道,调到一档真人秀节目,问:“这个看吗?”
“好。”
他才放下摇控板,掀开串串香的盖子。
拿了一串牛肉的来吃。
又把吸管插进四季春茶,喝了起来。
郎双双不禁又在想,也是奇怪,他这么长时间不谈感情,所以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在想什么呢?”他把手伸到她眼皮子底下,弹了一下响指,拉回她的视线。
“啊,咳、没、没、咳!”差点呛到嗓子里去。
她在那里不停咳着。
他很无奈,把自己的四季春茶递给她:“你喝我这个,喝两口。”
她喝了两口,好不容易把这一阵难受给咽下去了。
可是脸还是有点呛红了。
他给她顺了顺气,拿手抚着她的背。
“少吃点串串吧,等会吃饭了。”
“哦。”
到了十二点,郎北涿手下送了两份饭与三样菜、一个汤过来,都用玻璃的微波炉皿装着。
他们吃完了饭。
郎双双也没说要走。
他就让她在客厅看会儿电视,说他要进房间去处理点事务。
——他还有他们族里开设的好几个公司的事要管着。
过了两个小时,他出来时,发现郎双双在沙发上睡着了。
整个人好像嵌在沙发角里似的,头还仰在那里,靠着沙发背。
他轻手慢脚走了过去。
盯着她无害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默默叹了口气。
看着她嘴角微张的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