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舍得再去那边,同宋晏储分隔两地,索性全了他太子右卫率——如今皇帝贴身侍卫的名号,时时刻刻待在宋晏储身边。
他说着,手上已经是极为利落地扒了宋晏储的衣服,外衫,内袍,若不是宋晏储拦着,只怕连中衣都保不住。
被褥飞速掀起,又飞速落下。宋晏储虽说身子好了许多,但畏寒的毛病却一直都在。冰冰凉凉敷一进入被窝,就感到一股融融的暖意,宋晏储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冰冰凉凉的身子紧紧贴在身上,萧淮眉头皱了皱,又把人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冬日天气严寒,陛下大可取消朝会,或者延迟推行。若日日如此,身子哪能受得了?”
他把宋晏储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双腿紧紧夹住宋晏储的腿,近乎负距离的解除终于让那冰凉的身子有了些许热度。
宋晏储缩在他怀里,闻言嘟囔道:“再过些时日,便推迟早朝。”她环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摩挲着,抬眼觑着他:“你若愿意同朕一道上朝,朕也不至于这般模样。”
萧淮直到宋晏储什么意思,却只是轻笑着,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滚烫又发麻:“臣倒是不介意,只那些老头子说话那么难听,臣怕一时控制不住脾气,给陛下惹出麻烦就不好了,倒还不如待在寝殿,等陛下临幸。”
二人之间的关系说隐秘也不隐秘,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要说明了,还真没人敢明摆着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贴身侍卫,贴身保护,似乎也揪不出什么错处。是以朝中那些老头子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萧淮倒是不愿意和他们争,但就怕有时候“大实话”不太好听,把他们气坏在朝堂上,那可就不好了。
宋晏储冷哼:“你不妨直接说你懒,还拖那些大人下水。”
萧淮神色怪异,久久未语。
许久之后,他闷哼一声,抓住宋晏储不老实的手,声音带着些沙哑:“陛下?”
“?”宋晏储无辜抬眸,探进他衣襟里的手又拨了拨那□□的圆点。
萧淮眸光一深,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手钳住她的手高举头顶,一边狠狠地咬在她的脖颈。
宋晏储嘶了一声,脖颈不由自主往后仰,眼尾浸出了朦胧的水汽。她恶人先告状道:“你发什么疯?”
“发疯?”萧淮轻笑,低头埋了下去,一口咬住,声音含糊不清:“那臣可疯了,咬住了就不撒手,陛下可得当心。”
宋晏储一手攥住床单,修长的骨节微微用力,皙白的手背上隐隐泛起了青筋,衬着那泛起褶皱的暗色床单,强烈的色彩交织颇有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她唇瓣微启,急促地喘着气,偏生牙齿紧咬下唇,眼尾通红迷离,带着几分克制的姿态。
萧淮见了不爽,恶意地动了动,宋晏储身子一弓,破碎的低吟再也抑制不住,自喉中断断续续溢出……
殿外是一片请清冷冷的冰霜,而屋内却是让人耳红心跳的暖意。
许久过后,宋晏储的发冠不知被拨到了什么地方,如墨的发丝点缀在雪白的躯体上,浑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层薄汗。她似是被人欺负狠了,那精致的桃花眼中满满都是潋滟的水意,本就靡丽的面容更是染上了一份动人的春情。
萧畜生看得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咬着她的耳朵,细细舔舐,声音低沉中又带着一□□惑:
“再来一次?”
宋晏储推了推他,有气无力道:“滚。”
萧淮惨遭拒绝,并不气馁,反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宋晏储挣扎不得,只能由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萧淮万分满足。
所谓饱暖思□□,果然人生极乐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