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鼻血飞溅,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生死不知。
“你大爷的神功无敌!”几个汉子骂咧道,然后就夺去小仙姑手上的家伙。
有些小仙姑腰里腋着枪,刚才始没想亮出来,现在发现神功无敌没用,才想着要掏出,却是迟了,被几个汉子扑上来就抢。
也幸好这些人要逃命,抢完枪就逃,不然她们也得遭殃。
大屋前乱作了一团,营地里的人解决完那几条发狂的鬼面獒后也冲出了山林,直奔这边。
我看了一眼那个戴帽子的人一眼,他却冷静得很,并没有冲出去。
现在正是趁乱潜逃的好机会,我将一把匕首放到窗口上,说道:“兄弟,谢了,后会有期。”
说着,我放下张怀姗,拉起她就是一路狂奔
,隐隐听闻身后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嚷道:“兄弟,我叫陈敬尧,家住磁器口老南口,要是我死了,请到老南茶馆报个丧。”
他后面还嚷嚷什么就不听不见了,拉着张怀姗就钻进了林子里,随后就听闻呯呯嘣嘣一阵枪声,也不知那些人能有几个逃出去的。
极有可能全都被抓回去,狠狠地折腾一顿。
山林里不但漆黑一片,还林茂草盛、荆棘秘布,姑娘家细皮嫩肉的确实遭罪。
我立即半蹲下,说:“路不好走,快到背上来,我背你。”
张怀姗还在恨着,一甩手,嚷道:“我恨你恨你,恨死你。要是不打算救其它姐妹,还来救我干嘛。”
嚷着就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被抓去的姐妹有多惨,辫子会那群畜牲不是人,见到漂亮点的就抓到山洞里折磨。现在把他们继续留在那里,接下来这几天又不知有多少姐妹要遭受折磨。”
李大锤也闲不住了,跺着脚咬牙切齿道:“这群狗娘养的,去到哪祸害到哪,比洋鬼子还狠。红灯堂这群小仙姑也信了他们的邪,老子这就回去崩了他们。”
我立即将他按在草地里,恼道:“她疯你也跟着疯,不要命了是吧。”
随后他被我一把拎了起来,指着林子外的大屋前,说:“看到没有,他们有少人?几百把枪,你拿什么去救人!”
大屋前的混乱被镇压下去了,那些企图趁乱逃走的男人被押到大屋前的空地里一顿毒打,最后以行刑式爆头枪杀,挨个倒在地上。
而那些企图逃走的姑娘,则被群狼恶虎抬到了大屋后面的悬崖山洞里,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刺破了寂夜,回荡在山谷之中。
这如同一把刀子扎在张怀姗心头上,她毕竟是个受个高等教育新女性,从小在各种正义教条中长大,让她现在去经历世道的黑暗确实残忍。
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到悲痛,我和李大锤
两个大男人却被心中一怒血气怒火烧得心痛。
最后李大锤忍无可忍,冲着被抬到山洞口的一个姑娘一箭射了过去。
这里那也不过两百步的距离,在双犀筋弦下,这两百步距离杀不人不是难事。
嗖的一声,一箭打穿了一个姑娘的脑袋,同时射进了另一个男人的胸口,踉跄了几步,抓着另一个人就掉到悬崖之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箭惊动了辫子会的人,吆喝道:“快搜,林子里还有人!”
本来我们能静悄悄地潜离,却被李大锤这一箭给搅胡了,我没有半点怪他的意思。
“快走。”
我招呼了一声,便强行背起张怀姗,钻进荆棘密布的山林里。
荒山野林里不但荆棘密布,蛇虫鼠蚁更多。
我在前面开道,李大锤在后面断后。不一会,我的脸上、身上全都被荆棘和草齿给割出道道血痕。
在河里受伤流血危险,在山林里更危险。
老虎狮子不可怕,可怕有是野蚊子和飞蛭。我身上起码趴了二三十条飞蛭,都吸饱了血,吸管仍旧扎进血管里不肯走,似乎就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