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始琢磨该怎么动手给章文卓挖坑,两家生意上涉及的产业联系颇多,有些方面既是合作方也是竞争对手。
自从前几年的事闹开,他们两家的合作就彻底破裂,商业上基本互不干涉,没有互相打压。
章老夫人自知她一个人镇不住章家,不会大张旗鼓的对付陆家,反而趁机要了不少好处过去。
他父母愧疚居多。虽然他觉得那些愧疚非常没必要,但碍不住他父母觉得章家可怜,觉得他们家错的太多了,在合作分开之前,让了很多利润给章老夫人。
这几年两家家业都有所缩水,陆家还好,章家产业是步步为艰。
他关了自己一个下午,才想做该怎么给章文卓挖个大坑,但具体实施起来还要再找人商议一下。
等他跟几个商行的人商量出来后,还没开始实施行动呢,突然就听说章家那边开始变卖田产和宅子。
陆少爷让人去一打听,才知道章文卓轻信别人,换了原本的进货商,被人给挖坑了。
这笔亏空还十分的大,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要拿出这么一大笔流动资金来,还真让目前生意不好的章家伤筋动骨。
动手的一方商贾背靠某地官员,哪怕很多人看出是他在坑人,也没人敢多说什么,甚至报社报道的时候还点名暗示是章文卓只会吟诗弄月,不适合做生意,应该把家业交给更有能力的家族人员管理。
陆少爷不仅没感觉到有人替他动手的任何欣慰,反而忽然感觉遍体生寒。
这个商贾可和章家没半点恩怨,干嘛用这些手段去坑章家?
大家有仇算计起人来还有情有理,一个没仇没怨的为什么横插一脚?
背后肯定还有人。
“那少爷,咱们还动手吗?”府里的二管家来通报的这个事,看陆少爷神色不明,不由问道。
“不。”陆少爷脱口而出:“别动手了,别插手这个事,先看看再说……看看背后的人后续还有什么动作。”
不小心插手了人家的事,他怕自己家也被人惦记上。
这个年代商人可是斗不过当官的的。
陆怀雪第n次端着颇有新意的甜点,跑去萧习听的房间献殷勤。
“大帅,你尝尝这个布丁味道怎么样?”
萧习听还真百忙之中还抽出空尝了尝,最后说了一句“味道不错”,让她放下东西,人可以离开了。
某种程度上,非常始乱终弃了。
“嗯。”她也不怎么在意,“那我待会再过来,我还做了别的,你等我会儿。”
她说完就离开了。
陆怀雪这殷勤,献的张陕都有点被闪的眼瞎了。
他是有点相信这家伙是女人了,因为觉得她没理由不出门也天天往胸口塞东西。
另一方面,他设想了下自身,如果是他这个英俊的大男人如此对着大帅献殷勤,估计用不了多少次,就可能被拖出去赏他一颗花生米吃。
但他还是转变不过对陆怀雪的态度来,冲着她叫陆兄叫习惯了,当兄弟发展也习惯了,兄弟忽然变成女人,他做不到立刻转变成对待女子的态度。
张陕忍不住和萧习听确认:“大帅,陆兄真的是女人啊?外面那对夫妻跟她什么关系啊?”
萧习听眼神冰冷的盯着他看了一眼。
“……”张陕感觉有点恐怖,他只是问问而已,用得着这么看他吗?
萧习听收回目光,语气还是很冷漠:“你是眼瞎吗?”
“不是,大帅。”
张陕觉得这个可能有点冤枉他了,“你能相信那是个女人吗?她把咱们独立旅的精英都挑了一遍……一脚就能把人踹出几米,改天等金子回来,我都想让他们打一架看看谁输谁赢了。”
金子是他们手下一个警卫员,被派到外面去了,还没回来,以前他在少林寺学过武,打起仗来以一抵十。
再说陆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