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加了一串零之后,0618叫嚣的声音十分可疑的停顿了片刻。
【这个……】还是可以稍微商量一下的。
毕竟有钱不赚是王八。
【嘁。】
“是我讲得太无聊了吗,白君?”察觉到小客人的心不在焉,冬美有些许的紧张。
类似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心态的冬美,下意识的就摆出了嫁女儿的姿势,开始套话并慢慢比较。
“白君是在圣夜读书对吗?”
“对。”
很好,两家学校都离得近,也是本地人,不存在文化差异。
“上次的演唱会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演唱会应该就是好指的他和轰君唯二两次别开生面的那两场吧。
一场死亡重金属,一场来自灵魂的医院py演唱会。
小心翼翼的选择了一个中性词,白阮回答的有些艰难,“还行吧,非常非常的有趣,让人耳目一新。”
原来死亡重金属的‘死亡’不仅仅是形容词,还能是名词。
来自丧尸的重金属,以及来自极道组织的灵魂呐喊。
通过这两次演唱会,白阮觉得他学到了很多。
永远不要妄自菲薄,算是其中一个。
轰冬美满意极了,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写写画画,并画下重点,有共同话题。
勾勾画画了好半天,冬美是越看越满意,只觉得上门拜访的白阮哪儿哪儿都好,只是看着就让人欢喜。
毕竟白阮长得就非常的讨喜。
在品尝了一番轰君必点的冷荞面之后,白阮放下了汤碗,“谢谢款待。”
“哪里,应该是我说句招待不周。”
弟弟住校,父亲几乎是将事务所当做是了自己第二个家,轰冬美或多或少有些隐形宅。
特别是在月末这个敏感的时期。
她的截稿日到了。
冰箱里还能剩下一把荞麦面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在食材方面真的不能做过多的要求。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勤劳正直的姐姐大人,也会在空空如也的冰箱面前,束手无策。
“我觉得还挺好的。”白阮坐在餐桌上,有些腼腆,“冬美姐的手艺真的很好。”
这句话倒不是白阮在商业互吹。
轰冬美吊得一手好高汤。
将一早熬至雪白的高汤从冷冻室拿出解冻,又将荞麦面迅速的过水捞起放进凉白开中晾冷,趁机舀出两勺高汤,再加上少许的盐、味精熬制沸腾关火,盛入碗内,倒入冷荞麦面,撒上葱花。
非常简单的一道晚餐。
“这是焦冻最喜欢的吃法呢。”
“是吗?”
白阮心里叹气,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
人类对于火,对于一切热源本能的向往与恐惧着。
这是刻入基因的本能。
但轰君因为对父亲的厌恶,甚至改变了自己的饮食习惯。
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啊。
【那我们怎么办?】
白阮想了想,【先撤?】
“姐姐,我回来……”
“轰君?”
“你怎么在这儿?”轰焦冻歪着脑袋,似乎不解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这里是我家。”
“哦。”白阮讪讪的笑笑,同样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傻到极点的问题。
“焦冻,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明天是周六。”
轰冬美:……
白阮:……
这该怎么说呢?
时间荏苒,光阴如梭?
没有读书真的连今天是周几都不知道的皮皮白,过得那叫一个潇洒。
直到他后知后觉的透过轰的身后,看见了某个标志性的爆炸头。
“胜己……”
想起了上周胜己开学时,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