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死去的周老二,更对不起南
州城的百姓。”蒋诚说得大义凛然:“你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老老实实的跟着本官走,本官或许还能轻判,如果你们欲反抗,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是吗?原来蒋大人就是这样判案的。”小萌轻轻走出来:“大人说的人证物证,在我看来什么都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红姑买凶杀人,那我问你,那个杀手长什么样子?” 文弱书生只觉得对方的气势好吓人,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就在这个客栈的后院,我昨晚正好出来如厕,就看到一个婆子在角落里与一个吩咐着什么,我上前去一听才知道她正要对方杀掉周老二,
原因是那周老二喝醉了酒调戏了她家的二小姐。”文弱书生说得有板有眼。
“你既然听到了,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去报案,或者直接去通知周老二,让他赶快躲起来。”小萌继续发问。
文弱书生咽了咽口水:“我当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如完厕以后我就回去了,没有想到一早我就听说周老二死了,联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一切就明白过来,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原来是这样。”小萌轻轻点头:“红姑,我记得昨天晚上你确实离开过房间一会。”
红姑的脸色一变,不明白小姐是要问什么:“小姐,昨天晚上我是出去了一会,不过是去了洗衣房,把二位小姐的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洗,并没有去后院这样的地方。”
“当时可有人在。”
“有的,当时洗衣房里有不少的婆子,她们都看见我了,还与老奴聊了会天。”红姑如实回答。
“大人,可否允许传昨天晚上的婆子过来。”小萌抬头,双眼生冷的看着蒋诚。
“案子已经结了,本官不会再审,凶手就是这个婆子,人证物证都有,你们还想狡辩,本官怎么可能给你们这个机会,带走。”还想狡辩,他可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总而言之,今天肯定要把她们带走并且押入大牢。
防不胜防。
敌在暗,她们在明,当下只能见招拆招了。
“这个簪子是谁的?你们可有认出来。”蒋诚见她们不说话,脸上得意。
“大人想说什么说就是,何必拐弯抺角,我们一家人不过是商人,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唐俊淡淡的看了一眼蒋诚手里的簪子,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干不出来。”蒋诚冷笑:“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来人啊,上人证。”
人证?
除唐俊一行人之外的人,皆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唐俊一家人,刚来南州城就被官府盯上了,不脱一层皮是不可能的了。
“大人,人证到。”两个衙役架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文弱书生过来。 文弱书生跪在地上,对着蒋诚磕了一个头,右手手指一点指着红姑说:“大人,就是这个人昨天叫人去杀了周老二的,我亲眼看着她把头上的簪子给了对方,还给了对方银子,对方收下银子后就暗中跟
踪周老二,用一块砖头就被周老二给拍死了。”
红姑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哪里经历过这种厚颜无耻,信中雌黄的证人,一张老脸气得铁青:“你胡说,我昨天与我家小姐们住进客栈后,不曾出去半分,哪里来得及去找什么打手。”
小姐说的不错,果真是有人盯上了她们,知道不好从小姐身上下手,改为在她身上下手。
好险恶的用心。
“人证物证皆在,还想狡辩。”蒋诚阴森森的看着唐俊一行:“就为了一点小事,就把对方置于死地,本官是不是可以怀疑,你们是不法商贩,这一路走来不知杀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所以,大人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自然是关押起来,你们可是不法商贩,难不成本官能任由你们继续出来害人。”蒋诚大手一挥: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