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顺赶忙起身出门,还不忘吩咐:“去告诉二皇子一声!”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到了院中,就见一队官兵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院里,“你就是江顺?”
“正是,怎么了?”江顺没好气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衙门里有人状告你薄待发妻,蓄意污蔑!”官差杨清郎朗道。
江顺不悦蹙眉,“她告我?她竟然还敢告我?我还没告她与人私通呢!”
“这些话你可以到大堂上去说,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不能走!”江顺轻蔑道,“我是替二皇子办事的,想叫我去,先问问二皇子答应不答应!”
几个官差互相看了眼,杨清的语气好像和缓了些,“既然是这样,那就烦请您知会二皇子一声?郡守大人传您,您可不好不去。”
江顺没吱声,只是往门口瞥了一眼。
恰好那个下人赶了回来,气喘吁吁道:“江大人,二皇子说了,有事找您,让您赶紧去一趟。”
江顺得意看向杨清,“官差大人,你说我是听你们大人的呢,还是听二皇子的?”
杨清登时尬笑,抹了把额角的汗,“我这就回去跟我们大人说,看看能不能延后再审。”
江顺得意地撇了撇嘴角,“她一个不孝公婆、不敬夫主,还与人有私情的女人,左不过想讹一笔银钱罢了!”
杨清不语,只是讷讷笑着,又重复一遍,“我去跟我们大人说一声,这事我做不了主。”
“去吧去吧!多谢!”江顺的谢意好像并不十分诚恳。
杨清杨清虽然不满,但怕得罪二皇子,也只得这样离去。
杨清回到大堂,江常功秀娘以及新任郡守吴玉坤等人已经等候多时,待官差上前跟吴玉坤嘀咕几句,他当即紧紧蹙起了眉头。
“有人状告他,他竟然不到?!”吴玉坤面上尽是不快。
“谁说不是呢?可传他去的,是二皇子啊。”杨清一脸悻悻。
“即便是二皇子,也不能罔顾律法啊!”吴玉坤沉着脸看向了秀娘,“黄氏,你先回去等着,等我传了江顺来,再传召你。”
秀娘本就怯场,听吴玉坤这么说,顿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江常功可不乐意了,他忽的开口问道:“大人!这江顺要是一直不来呢?”
吴玉坤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也不知道是为了哪桩而气恼,“你是何人?”
江常功不卑不亢答道:“草民是天水村江姓一门族长!”
“你既是族长,此事为何不在族内审问?”吴玉坤狐疑地看着他。
江常功忙道:“如果江顺还是江氏一门的人,草民自是要在族内审问的,只是他早在三年前,他一家全被江石除族了!”
“哦?”吴玉坤表示惊疑。
江常功又道:“当年,这江顺……”
“且慢!”吴玉坤一抬手,“你说的这当年,和如今的事可有关联?”
“自然是有!”江常功瞥了眼身后大寨村的几人,“我们这些人都是从堡山镇大寨村逃荒来的,逃荒路上,江顺一家为谋求村长的位置,在逃荒路上无所不用其极,惹得全村人公愤,这才将他们一家除了族。这位,便是江顺的媳妇。”
“既然如此,黄氏也是江家的人,她自当一并被除族才是。”吴玉坤看向秀娘的目光不大好了。
江常功忙道:“不不不,因着黄氏一路上不愿与之为伍,再加上江顺与寡妇厮混,黄氏早就不跟他家往来了。”
“哦?”吴玉坤收回目光,蹙紧眉头,“既然如此,那休书上的不孝公婆,不敬夫主,确是属实了?”
“大人!不是这样的!”秀娘都快急哭了,“他早就不知去了哪里,我公公死在了逃荒路上,我婆婆她因祸乱村民被赶出了村子,我就是想敬、想孝都找不到人呐!”
“原来如此!”吴玉坤的面色缓和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