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田田查看簪子,江南忙道:“这簪子怎么了?”
“你没发现徐秋水总是看我吗?这段时间我戴这支簪子比较多,会不会她看的并不是我,而是簪子?”何田田疑惑地看着他。
江南想了想,“你把另一只也拿出来,咱们研究一下。”
何田田赶忙拿了出来。
江南把两支簪子放在一起,左看右看。
两支簪子几乎是一样的,簪头上都有一个铜铸的花苞,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细心的江南却发现,一支簪子要更尖一些,另一支花苞中心有个孔。
他突发奇想,把尖的一支扎入那个孔中,只听嘎嘣一声,有孔的簪子裂开了。
确切地说,是花苞掉下来了。
完了,玩坏了……
江南尴尬地看着何田田。
何田田尴尬瞬间,然后安抚道:“没事没事,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坏就坏了吧。”
江南不甘心呐,又拿着簪子研究了起来。
这一研究,饭也不吃了,午觉也不睡,竟然研究到了天黑。
就在何田田把夜宵给他端进来之后,终于听到江南发出了一声轻快的低呼:“好了!”
他说着,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这哪里还是最初的簪子,经过江南一天的鼓捣,它好像变成了一把刀。
尖的簪子是刀尖,粗一点的变成了刀柄,卸下来的两个花苞拼拼凑凑安在尾端,竟然拼凑出了一朵盛开的花。
何田田更惊讶的,是江南的脑子和动手能力。
“六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她由衷赞叹道。
江南唇角一勾,得意笑道:“没有我研究不明白的事。但我就奇怪了,簪子变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只是能变就很特殊了。”何田田接过,细细查看。
江南就在一旁,吃起了夜宵。
“才发现,好饿啊!”他大口大口吃着面。
何田田轻笑,“可不,你研究了整整一天。”
“我就这毛病,琢磨不明白,就吃不下睡不着。”
“那今晚你能睡个好觉了。”
江南停下了筷子,哀怨地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我觉得我回到家更睡不好了……”
何田田白了他一眼,“整天净想什么呢?”
“我年轻力壮,血气方刚,不想那才不正常吧!”江南秒变大冤种。
何田田不禁一笑,“忍着!”
江南唇角一勾,冲她挤了挤眼,“媳妇,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画册上……”
“你、你休想!”何田田顿时脸红。
江南拽了拽她的袖口,“媳妇,你就依了我嘛,还得好几个月呢……”
“你自己想办法!”何田田嘟着嘴起身。
江南哪里肯放过她,赶忙起身,从后拥住,“媳妇,就一下下,一下下嘛!”
“哎呀你好烦人!”
什么画册嘛,都把人带坏了!
就在小两口腻歪的时候,窗忽然啪嗒一响,江南顿时两手一松,转身过去,老母鸡护崽一样护住了何田田。
“你怎么进来了?!”他警惕地看着由窗而入的徐秋水。
徐秋水见他这个姿势,也不恼,反而一笑,“我跟田田说好了,今晚来找她。你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江南义正词严道:“不行,我媳妇有身孕,我怕你气到她!”
徐秋水噗嗤一笑,“这事咱们问问田田,她说让你留就留。”
被江南护在身后的田田探出头来,道了句:“就让他留下吧。”
她不是老母鸡,江南也不是小鸡仔,不需要她遮风挡雨。
徐秋水眼中流露出些许欣慰来,随后,她一伸手,放在桌上个东西。
那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针。
但何田田却意识到,它应该并不普通。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