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麻了。
媳妇还是自己的媳妇,但是今天却因为那么个东西,把媳妇给搞疯了。
虽然两人上次试过没成功,但当时羞羞怯怯的,全都是藏在被子里的事。
所以当何田田扒他衣裳的时候,江南很是尴尬,赶忙疾呼:“媳妇!别别别!”
何田田却并不停手,一边呵痒,一边按着他开扒,“要不自己拿出来,省得我费力气!”
“不行!那东西你不能看!真不能看!”江南鬼哭狼嚎。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何田田一边说,手上没停。
江南麻了,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小媳妇给扒了……
按说这场景应该很是欢乐,接下来就做点什么,可当他看到何田田从衣裳里面找到那个小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媳妇!求你了!别看!太害臊!”他赶忙喊。
开玩笑,都忙活了这么半天,他这句不是火上浇油吗?
何田田躲远了点,赶忙去看。
要不是江南现在只能用被子掩住身体,他一定已经冲过去了。
那东西是丝绢制成的,打开之后是一长条,估摸叠起来正好放进玉佩的夹层里。
何田田走到灯下定睛一瞧,瞬间,脸像泼了朱漆一般红。
什么人这么无聊啊,竟然在这么小的绢布条上画了连环画,一幅连着一幅,每一幅都栩栩如生,看得人好不害臊!
江南的脸也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媳妇,我我我……我也不知道那里面有这东西……”
何田田匆匆把绢布一团,丢给了他,“怪不得你看得入神,连书都不读了!哼!不要脸!”
江南围着被子下来,怯怯走到她身旁,好声好气道:“媳妇,上次不都答应了吗?再试试。”
何田田正呕着气,头一偏,哼了一声,“没门!说好了等十八,一天都不能少!”
江南赶忙把团起的丝绢摊在她面前,“我看了这个,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八成,这回一准能行,再试试呗!”
“你看这东西都学坏了,这东西不能留!”何田田说着,就把布条丢在了油灯上。
绢布条迅速燃烧,冒出了一缕黑烟。
江南委屈地像个三岁孩子。
这东西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不容易开了开眼,谁知道还没研究明白,就被烧了……
这晚,两人都呕着气,谁也不理谁。
何田田闷头在空间里吃瓜,江南则辗转反侧。
他还没学会呢,真是抓心挠肝地难受啊!
忽的,他脑中灵光一闪。
好像之前听谁说了那么一嘴,书局里有一些不放在面上的书……
明天,非得抽空去看看!
想出了结果,他总算是能安睡了。
这一夜,梓奴却睡的一点都不踏实。
可不么,扒在墙头上,能睡踏实才有鬼了。
他可不是出来玩的,昨天那个念头一直在心底萦绕,挥之不去。
他觉得要是江南被宝成公主给弄走,何田田没了夫君,目光总会落在他的身上。
没错,十三岁的少年,早在带着大寨村穿拂云山的时候,心里就隐隐埋下了一颗种子。
他并不自知,只是莫名觉得何田田很亲切。
我们姑且称之为:青涩的初恋。
为了把江南弄上宝成郡主的床榻,梓奴可谓煞费苦心,等墨岚奇等人走了之后,他并没回王府,而是远远尾随。
看样子何田田并不打算让江南看着米线店,所以他得想点办法把墨岚奇引到医馆去。
尽管他并不愿承认江南长得好看,但在看了宝成公主身边那个男人之后,他觉得江南绝对有可能得宠!
想到江南被宝成公主折磨蹂躏,梓奴就有如神助,趴在芳红馆院墙上盯了一夜。
墨岚奇没把何田田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