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清白真的被毁了,她难道还能活得下来。
虽然这只是一个贫穷的小村,没有那么多规矩,就算知道某家谁真的偷人了,也不至于将人逼死,可何春花不同。
她刚生完孩子不久,又经历了父母双亡的打击,丈夫出门在外,家里没个亲戚帮手不说,婆婆和小叔子还见天的陷害,在这样
的情况下,何春花这孤儿寡母的,真的能抗的下去?
更别说何春花如今年纪还小得很,才十六岁而已,哪有那些长舌妇脸皮厚。
可他们哪里知道,原来的何春花刚才就已经被她那恶毒的婆母活活打死了,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复仇使者而已。
顾潇不想与这些人纠缠,说完这话便直接转头回屋。
外面动静那么大,在屋里睡觉的两个小娃娃早就醒了,这两小娃娃是双生子,一男一女,如今正好才五个多月大。
因为父母双亡的打击,何春花并没有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导致这两孩子瘦瘦小小的,十分可怜,能活到五个月大已经很不容易
了。
顾潇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仇,她自然会帮何春花报,但不是现在。
现在她无权无势的,就算可以把这些人直接杀了,但何春花的怨气能了吗?她要的,可不是单纯将他们都杀了。
更别说,何春花还留下了这样一对需要照顾的儿女。
虽然何春花没有将两个孩子养的很好,但她却还是非常疼爱自己的儿女的,所以顾潇的任务,也包括了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
也是因此,顾潇必须带着他们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她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在这个穷而刁的村子长大。
两孩子哭得惨极了,像是知道母亲已经死了,顾潇叹了一声,收拾了一个包袱,翻出了家中所有的银钱,抱着孩子便走了出去
。
在院子里,一堆人还在那儿堵着。
见顾潇带着孩子背着包袱一副想走的样子,张大娘一个不干,她想扑过去拦住她,可是想着她的手段,张大娘又不敢,只能又
哭又闹的让人帮她。
而那么多汉子被她废了手脚,这些人的家人自然也不会简单放她离开。
对此,顾潇只是微微一笑,手一挥,先前的柴刀居然又把房屋撞破了一个口子,回到了她手上。
村民们看到这神异的手段,吓得连滚带爬的朝后退去。
张大娘更是护着自己的儿子死命的拖,可奈何她儿子个头大,拖了好半天都拖不动,最后只能吓得跟儿子一起软倒在地。
这个村里没有大夫,赤脚大夫都没有,而离村最近的县城坐牛车过去都要整整一天,断手这样的伤,村里没人治,抬出去让人
治也太晚了,所以张大娘只能崩溃的在这里闹。
可就算她闹得再厉害,她儿子这手,也回不来了,而若不赶紧止血,张大山就不是手没了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这条小命都能没
了。
“你们若是想像张大山一样,尽管拦我好了,不过你们若是拦我的话,我就不保证你们断的是手脚,还是脑袋了。”
虽然这会儿顾潇已经洗干净了脸,没有那么恐怖了,但是看着她那黑沉沉的样子,和一直挂在嘴角的笑,这些人背后便无端发
凉,觉得这样的何春花居然比先前满脸血的样子还要来得可怕。
里正哆嗦着开口:“你,你这是准备要去哪里?”
顾潇转头,朝张大娘母子看去,脸上的笑容还越发的灿烂了:“当然是去县城,报官,让某些人,杀人偿命。”
“我,我可是你婆母,你居然敢去告我,诬陷我,县官大人不会听你的!”
村人愚昧,一听到报官都有些慌,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是害怕牵扯上官府的,就怕就算没犯事上个公堂也要挨板子,更别说,
张大娘母子并不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