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寇作恶多端,唯一死才能谢天下!”
薛万钧的这一脚,不可为踢得不重,梁洛仁也算是行伍出身的人,然而,被薛万钧这一脚,直接踢得飞出两丈,重重的撞在了木柱上,嘴里都有鲜血喷出了。
可即便是如此,梁洛仁却还是飞速的爬起身,冲着薛万钧的方向跪下,匍匐着身子,脑袋磕在地板上,大声的冲着薛万钧说道。
“放屁!”此时的薛万钧怒火中烧,听到梁洛仁这话这话,直接便破口大骂道:“梁寇罪该万死,也是某家等人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自作主张!”
“将…将军恕罪!”听得薛万钧的大骂,梁洛仁顿时磕头如捣蒜,拼命的冲着薛万钧磕着头,大声辩解道:“梁寇贼心不死,罪囚也是气急之下,这才手刃的此贼,望将军看在罪囚一片诚心上,还能饶罪囚一命!”
“是吗?”听到梁洛仁这话,薛万钧还没开口,这次却是徐宁突然开口道:“到底是气急之下,还是为了活命才手刃的梁师都啊?”
这话落下时,目光从面前跪着的一群人身上扫过,嘴角顿时微微一撇,冲着跪在那里的梁洛仁道:“这些人都该是你梁洛仁的家眷吧?”
面前跪着的一大堆人,男男女女,约摸二十来人,其中还有几个孩子,刚刚梁洛仁被踢飞的瞬间,有几个孩子一脸惊惧的望向了梁洛仁。
虽然是惊鸿一瞥,但徐宁还是看出了他们眼里的担忧,若非是跟梁洛仁有着亲密关系,大概也不会露出那样的神态了!
“将…将军说的是!”听到徐宁这话,那梁洛仁顿时又朝着徐宁这边,连连的跪地磕头,道:“他们都是无辜的,还望将军能大发慈悲,饶了他呢一命!”
“无辜?”然而,梁洛仁的这话落下,徐宁还没开口,薛万钧却是已经冷笑起来,道:“他们吃着梁寇的,喝着梁寇的,与梁寇沆瀣一气,你说他们无辜?”
“将…将军明鉴啊!”听得薛万钧这话,梁洛仁顿时磕头如捣蒜,冲着薛万钧哭丧着脸道:“他们虽身在贼窝,可如今已是诚心归降,望将军能大仁大义,饶恕他们的罪过吧!”
这话落下时,却又转向徐宁这边,磕头如捣蒜的道:“当今天下有好生之德,罪囚等已诚心归降,还望将军能够给条活路!”
“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无辜的!”
听着着梁洛仁的这话,徐宁的目光,不由望向面前跪着的数十人,这些人里面,有些是梁洛仁的妻妾,有些是他的儿女,徐宁的目光望去时,一个个顿时吓得将脑袋低下,不敢与徐宁对视。
然而,徐宁的这话落下时,目光却是忽然转向梁洛仁,一脸冷笑的开口:“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这个归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死了那么多士卒,从城外一路杀到了这里,就差能活捉梁师都了,结果,却被这厮捷足先登,杀了梁师都不说,竟然还来了个诚心归降!
他们拿命攻城的时候,没见这厮出来归降,刚刚薛万钧拼死冲上宫墙时,他也没出来说要归降,可直到宫门大坡,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突然就来了个诚心归降!
徐宁听到这话时,心里的怒火,便在一点点的攀升,直到梁洛仁嘴里,再度冒出归降的话,徐宁终于有些忍不住,冲着梁洛仁开口。
“没错!”听到徐宁的这话,一旁也被气疯的薛万钧,此时,也突然醒悟过来,咬牙切齿的冲着梁洛仁道:“你他娘这算哪门子归降?”
薛万钧的这话落下,梁洛仁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目光忽然望向匣子中的人头,冲着薛万钧颤抖着道:“可…可这梁寇却似罪囚亲自手刃的,这还不算诚心吗?”
他梁洛仁可是跟梁师都,都是同宗同源的梁氏子孙,如今,直接手刃了梁师都,在他梁洛仁的眼里,便已经是最大的诚心了!
“可没人让你这么干啊!”听到梁洛仁的这话,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