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鬼舞辻无惨让下弦和普通的鬼们去寻找一个女人的事略有耳闻,事实上他好像堕姬提到过,不过那时候的童磨被更有趣的“可能是他妹妹的存在”给吸引了,完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藤原雪子。”鬼舞辻无惨非常吝啬地只给了个名字,他,不,现在应该是她,神色冰冷,红瞳中压抑着几分愤怒。
按理来说,换到平常,现在童磨感兴趣的应该是名叫“藤原雪子”的人类女人是如何惹怒身为鬼王的鬼舞辻无惨还藏了这么久的,但是,在听到雪子这个名字后——
童磨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举起胳膊,炫耀般地对着鬼舞辻无惨说:“呀,我可爱的妹妹曾经也叫雪子呢。”
鸣女不忍直视地别过了脸。
鬼舞辻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的上弦二怕不是个傻子。哦,不对,我好像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是傻子了。
决定不和傻子计较的鬼舞辻无惨:“把她抓来见我。”
童磨:“活的吗?”
鬼舞辻无惨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亲手报复比较爽:“活的。”
然后鬼舞辻无惨就看见了童磨露出了[啊,那就不能吃掉了啊]的可惜表情。
要不是真的杀掉他的话上弦的位置没有合适的人填补,鬼舞辻无惨有的时候还真想把自己的上弦二像前几天的那几个下弦一样炸成烟花。
……他当初为什么要把他变成鬼来着?
鬼舞辻无惨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不对,并不是他想把童磨变成鬼的,是这烦人的家伙求他把自己变成鬼的。
理由是“这样就可以和那个臭妖怪打架了谁让他总是想诱拐我可爱的良子”。
哦,想起来了,这家伙的妹妹原来叫良子。
秉着一贯不怕死的风格,得到了名字的童磨得寸进尺地询问道,“那孩子的样貌呢?一定有其他的鬼看到过她了吧?”
鬼舞辻无惨倒不是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他只是觉得没必要,更何况他觉得他越回答这家伙的问题,这家伙就越会得寸进尺。
而且有了个名字按照童磨这家伙的能力也能很快抓到人,童磨这么问要么是觉得太麻烦想抄个捷径,要么就是单纯地想挑战他的权威。
想到后一点的可能性的鬼舞辻无惨面色一冷,在悠扬的三味线的琴声里再一次把童磨的脑袋削了下来,踩在了脚底下。
小气的鬼王语气冻得能结出冰渣:“三天内,把她带到我的面前。”
说完这句话的鬼舞辻无惨,便在给了鸣女一个眼神后,消失在了无限城内。
身体里流淌着大老板的血液的好处就是,有时候鬼舞辻无惨不用开口,声音也能传达到鸣女的脑子里。所以鸣女很快地就依照鬼舞辻无惨的意志,将他送回了京都的某间贵族住宅内。
与此同时,她也接到了童磨这个麻烦就交给你了的指令——当然,鬼舞辻无惨并不是这样说的,毕竟这样说有点掉价,但总之就是这个意思。
明显也听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话的童磨眼巴巴地看向鸣女。
鸣女:……
鸣女:别看我啊他就说了个“找到了”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童磨当然也没有真的期待从鸣女那里得到答案,他刚刚那么问只是单纯觉得气氛不够有趣,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一个人无聊了太久的原因。
“自从上次对小堕姬动手以后,小堕姬都不愿意陪我玩了呢。”完全没有任何回应的**的鸣女听见童磨可怜巴巴地这么说道,“那可不是我的错哦,我以为我的良子回来找我了就得意忘形了嘛。”
把身体和脑袋拼了回去的童磨站起了身,男人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用兴奋的语气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啊!说不定那个叫雪子的孩子就是我的良子哦,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