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她也没别的本事,还是得去古玩市场上捡漏,倒腾东西挣钱,这个她熟。
除了挣钱,她也想走陈蕾那条路,想办法考大学,学考古,走一条正道。
古物的鉴定大致可以分为两派,一派是理论派,这种一般都是体制内传统的眼学派,比如上辈子的陈蕾其实就是那种,另一种则是实践派,市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眼力界,这两种自然各有优劣,但是理论派一般都是学术人物,文物考古专家,理论专家,他们看上去更有排面有名头,在某些时候,这种排面名头就很沾光。
陈蕾上辈子可是沾大光了,真本事未必有多少,但就是有排面,也容易糊弄人。
初挽觉得,自己也得努把力,学学人家陈蕾,考不上好大学的考古系,也可以考普通大学,普通大学没考古系的,考古相关内容就挂在历史系下面,反正好歹沾边就行,这样她也能给自己混一个正统出身。
这么一盘算,要干的事真不少,这两天先拿起课本来,看看高中内容能不能看进去,等过几天再去城里古玩市场,寻摸寻摸机会吧。
当下初挽检查了下家里,面缸里也没多少东西了,都快见底了,她把新买的白面倒进去,又把篮子里那块肉拿出来。
这块肉是上等五花肉,足足一斤沉,估计是用鸡蛋换来的。
她家老太爷吃素,不吃肉,这是多少年的习惯,她自然吃肉,不过一斤肉,估计也不是只给自己吃的,可能做了要分给苏岩京。
初挽摇头,心想以前的自己可真傻,这么好的东西便宜那个臭男人?
她回想了下村里的情况,村里小学现在两位老师,一个是苏岩京,另一个却是一位宁老师,四十多岁了,这位宁老师以前听说是城里教书的,还是教的高中,不过前些年成了□□,就被赶出城来,落到了他们村里,虽然最近几年平反了,但他媳妇就是村里人,他也不想回去了,就在村里教教学生。
自己要拿起高中课本来也难,可以请他帮忙看看,能不能指点指点。
当下便先翻箱倒柜的,把自己高中时候的课本拿出来,课本倒是还在,也不缺页,翻开后,大部分是隐约有些印象,但具体怎么回事,基本全忘了。
特别是数学,她高中时候数学就不行,现在看着更是头疼。
一时不由叹息,考大学好难。
她把课本放在那里,便从麻布袋子里摸出来一把板栗,剥了壳,之后钻进去厨房,把那五花肉切了,做板栗红烧肉。
这灶房和以后不一样,以后她不要说自己基本不动手做饭了,就算自己动手,也是煤气灶,哪里还自己烧火。
但是现在没办法,只能自己烧火做饭了,好在她还会烧炉灶拉风箱的。
费了好一番力气,把自己弄得鼻孔都熏黑了,她总算做好了,倒是很满意,做出来板栗金黄,红烧肉油亮棕红,眼看都要烧烂了。
她尝了一口那板栗,板栗吸了红烧肉溢出的油脂,甜香软糯,确实好吃。
当下自然是满意,自己留出来一些吃,剩下的全都装到了旧瓷罐中,盖好了盖子,之后放到了篮子里,便拎着过去村北边了。
村北边以前是大队的办公处,后来村里要办学校,就把办公处给挪用,又增盖了几间,算是凑成了村里的小学。
而那宁老师一家子并苏岩京都住在学校后面的土坯房子里,宁老师一家子占了两间,苏岩京自个儿一间。
初挽拎着篮子过去的时候,恰好见苏岩京正在小学门口和人说话,和他说话的是村长的闺女,叫三喜。
这三喜是村长家唯一的闺女,从小受宠,村长家里富,她不缺嘴,兜里不是揣着花生就是煮鸡蛋的,明明大家都挨饿,就她,吃成了一个胖子,圆滚滚的。
她小时候发烧,脑子不太灵光了,家里不愿意低就,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对象。
初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