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说话,“说明西辞的公司业务繁忙,反正大周末的也没事,等一会儿也不碍事。”
韩璇看向奚楉:“怎么,脚受伤了?让我看看。”
“崴了一下,”奚楉伸出脚来动了动,“已经没事了。”
“不会是西辞欺负你的吧?”韩璇狐疑地问。
“妈,怎么在你眼里我是地主恶霸吗?”景西辞不满地道,“奚楉出了什么事都赖我身上。”
“就是,怎么能赖西辞身上,”景舒沅接过话茬,“奚楉也是大姑娘了,西辞刚开始创业忙得很,以后有什么事别麻烦西辞,家里佣人这么多,随便指派就好了。”
“接个人也不费什么事,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景西辞听得头疼,有点不耐烦地道,“我去洗个手。”
景舒沅被呛了一句也不生气,眼看着景西辞往洗手间去了,赶紧朝着辛天蓝使了个眼色。
辛天蓝立刻站了起来,拎着手里的盒子跟了上去:“西辞哥,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个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肚子都饿了吧,”景仲安也站了起来,招呼大家,“吃饭了。”
餐厅难得坐得满满的,十人一张大圆桌,景舒沅像是个主人,主动一一把人安顿下,最后把两个并排的位置剩给了景西辞和辛天蓝。
没一会儿,景西辞和辛天蓝进来了,在空着的位置上坐下,餐桌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景西辞的两个弟妹对景西辞向来十分崇拜,这下逮着了机会,好奇地询问着景西辞的机器人和新公司的情况,羡慕地表示想找机会去新公司长长见识。
景仲安虽然和小儿子为了新公司的事情大吵了一架,表面上一副“看你败家拜到什么时候”的撒手模样,实际却听得很仔细,时不时地还示意韩璇多套几句话,了解小儿子的现状。
辛天蓝刚从国外回来,她就读的音乐学院是三学期制的,现在正好是放假期间。她的声音软软嗲嗲的,讲起学校和老外的趣事来绘声绘色,再加上景舒沅不动声色的引导,成了餐桌上除了景西辞之外的话题副中心。
奚楉心不在焉地听着,一句话都没搭腔,她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着明天即将面对的难题。
吃得差不多了,最后一道羹上来,奚楉埋头吃了大半,不经意间抬头一看,景西辞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有点纳闷,不由得审视了一下自己:衣服领子翻好的、脸上摸了一下没溅上汤汁、头发也没乱翘……
她只好拿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景西辞没说话,愉悦地招了招手:“赵姨,这羹不错,再来一碗。”
陪着热热闹闹了一个晚上,景舒沅一家人总算告辞走了,临走还让景西辞送一下,说是有话想问问他。
但凡景舒沅来家里,奚楉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深怕她哪句话给自己设了什么陷阱,今天难得她有一家人要照应,好像没给自己挖坑。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奚楉和韩璇说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刚刚洗完澡要休息,敲门声响了起来。
拉开门一看,景西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睡莲,在她眼前晃了晃:“给你,我看它开得很漂亮。”
奚楉无语了,好半天才道:“这是丁叔好不容易才培植的睡莲,你怎么把它摘了?”
“想摘就摘,大不了再养呗。”景西辞的心情非常好,吊儿郎当地笑着,“怎么,是不是有话憋在心里想要和我讲?看我对你好吧,主动过来找你,都不用你找理由过来。”
奚楉莫名其妙:“我没什么话要和你说啊,找你干吗?”
“别装了,”景西辞一脸的自信,“吃天蓝的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普但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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