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回到住处把跟车的员工都打发走以后,便坐在房间里,面对面地对着对方叹气,老家的事儿他们全部给办砸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老大说。
“就跟老大直接说了吧,老大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
齐文斌看了眼大头,这家伙还是不了解老大啊,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老大的确不是不通人情,但是人情这东西在老大身上时有时无的,他拿不准他们说事儿的时候,人情味是不是恰好跟着老大。
“回来了,我猜你们也该回来了。”
“老大,你来了,咱们要不先对对账?”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齐文斌想说不定老大听了他们这一趟的收入后,心情美丽到不跟他们计较了。
“账还不着急对,先说说王向红还有方青山吧,我让你们带的人和东西呢?”
比起钱财,方青云更在乎欺辱过他和媳妇儿的人能不能得到报应,当然这个报应最好还是他来给。
“老大,王向红逃跑的时候摔下了山崖,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而方青山在这之前就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局抓了,举报他的人就是王向红。
而方家人也马上知道是王向红举报的,怎么会放过她,扬言要打死她,她逃跑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山崖。”
虽然这俩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是不是自己亲手给的,方青云还是有些郁闷,然后脸上就带出来些。
老大不高兴,齐文斌个大头全都有些发怵,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既然开了头了,死就死个痛快吧。
“我们刚回老家就去了老大你的老家,接触了王向红那个女人,本来打算直接带她走的,但是她说她有重要的证据在家里,要回去拿了才行,让我们隔天再去接她,哪里想到她回去是干这事儿的。老大,我们考虑不周,让事情出了岔子,你要打要罚随便。”
齐文斌和大头都是一幅任打任罚的样子,方青云直接略了过去,他们又不是他的奴隶,他随便打罚他们可是犯法的,媳妇儿给的那些法律书可不是白看的,惩罚人的方式又不只是有打骂,他们得好好地想想该怎样处罚他们,才能既不违法,还能够让他们长记性了。
“老大,那个你家我们去过了,几乎翻遍了所有的犄角旮旯,就就找到了两张那个女人的照片,而且还都是非常模糊的,另外老村长已经成老糊涂了,自己家里人有时候都认不全,别说给咱们写什么证明材料了。我们又找了另外几个老村长差不多年纪的人,只是村委会不给盖章,我们就是提着礼找村干部,他们也不敢给盖章,后来听说是方青山的爹给搞鬼,我想应该是上次咱们带王向红走的事情,被方家人知道了。”
这两件事一件没成,方青云心情能美丽才怪,特别是王向红这个能够证明程海洋罪行的人就这么没了,手突然用力,本来在手中的铅笔突然断成了两截,以为这样他就没有办法让程海洋俯首认罪了,都给他等着。
“老大,兄弟们无能,请你责罚。”
铅笔的断裂声三个齐文斌和大头两个均是紧张地咽了咽唾沫,然后向老大求责罚,这事儿一出一出的,让他们两个不说大事,就是小事儿都没能办成,心里头也是很挫败的。
“行了,你们的罚我会记得的,该给你们的,绝对不会少了,这两件事情先放着,你们两个如果目前没有其他的事情。记得把我的新房子给收拾好,算是将功补罪。”
他的摩托车换了一处独门独院的四合院,当然了没有温家的大,但是堂屋和东西厢房都有,足够他们一家三口人目前住了,等他手里的钱再宽裕一些,再买一座就是了。
“是,老大,你放心,这次我们绝对把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