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洋和他的小舅子分别按照罪行的轻重,分别被判处了八年和五年的有期徒刑,其中程海洋被开除党籍,并剥夺政治权利八年,还要缴纳罚金一万元整。
其他的还好说,这个罚金还真让程东林有些头疼,家里的钱加在一起也就满打满算的一万两千块,而这些钱他已经安排好了用处,家里母亲这边放2000,剩下的一万块是他去深城闯荡的资本。
如果给父亲把这罚金一交,他可要赤手空拳地去深城了,虽然他从小养尊处优的,从来没有尝过钱上面的苦,也从没有觉得钱有多么重要,但是这两天程家发生的一切,让他的三观碎裂又重新塑造,也同时明白一个道理,钱就是人的胆气,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绝对是不行的。
他想着要不要和政府商量商量,父亲的罚金能不能够缓着交,比如分期付款,那个时候他也应该在深城捞到第一桶金了,资金上面也比较充裕了。
可惜一直盯着程家的钱副厂长,还有方青云会给他这个机会吗,他们虽然不想对程家赶尽杀绝,但是不代表他们愿意让程东林快速成长起来,到时候再来找他们的晦气。
程东林成长的时间越长越好,他成长的时间里,他们自己也不会原地踏步,他们也会成长,当然也会对程家的力量连消带打的,等程东林再次成长起来的时候,他们自身攒够本钱了,也就无惧他的报复了。
程东林又是连续跑了两天,求人办事礼送了不少,但是事情就是没有办成,没有办法,只好从剩下的两千块里面抽出五百块钱,作为他起步的资本,母亲这边无论如何也得多多放钱的,她的身体不好,除了平常的生活开支,还要预留一些钱来应付突然事件,比如突然生病需要住院什么的。
这时候他又有些庆幸,庆幸当初自己的爸爸在京都置办了这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要不然这家里一出事,他们在纺织厂那边的房子是保不住了。要不是有这套四合院,他和妈妈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说不得就要去租房,可是租房子哪里有自己家的房子住得方便踏实呢,没有房子就没有家啊。
“妈,我去深城后,就让舅妈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不敢使唤人,我给她付了工资的。”
临走前程东林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妈妈了,她的身体不好,除了不用别人喂水喂饭,再再加把屎把尿之外,其他诸如照顾自己,洗衣、做饭、做家务那就无能为力了,这样的母亲跟个婴儿一样的脆弱,他出去的话怎么能够放心啊。
“明白的,你在外面记得好好地照顾自己,我在家里轻易不出门,能有什么麻烦,那些人也不稀得对我一个废人出手。”
母亲话里的自嘲让程东林心内绞痛,曾经的母亲虽然身体也不大好,不能干太重的活计,但是她还能操持家务,还能够照顾一家的衣食住行,还能出门进行必要的交际,可是现在呢,大多数时间都在卧床。
这一切都是从温国江举报自己舅舅开始的,温家,就算没有父亲的嘱咐,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总有一天他会让程家站起来,让温家也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终于写完试卷了,温馨常常地出了一口气,虽然题目很难,但是不管对错,她都把试卷写得满满的了,有枣没枣得搂它三竿子,说不得还能捡到几分呢,对于她来说一分都不会嫌弃少的,蚊子再小也是肉,也是能够让她脱离垫底儿学渣命运的关键,就是要对老师说声对不起了,她这样好像增加了她批改试卷的难度了。
唉,阿们!主啊,请原谅我的罪过吧,我以后肯定努力读书,力争上游,不说做老师的骄傲,但是能做让老师放心的乖孩子。
“馨馨,你考的怎样,这次的题目有些难啊,我有几道大题,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