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暖和,导致自己下腹有些发紧,隐隐有抬头的架势。
远处的说话声好像低了下去,他凑在她耳边问:“你听没听过钻稻草垛的传闻?”
许妍动了动屁股,听他吭了一声,咬牙憋住笑,低声说:“没有。”
“那我讲给你听,在夜黑风高的晚上,一男人偷偷摸摸的往稻场走,钻进他在稻草垛里掏来的洞,火急火燎的等着跟他约好的小相好,等外面响起脚步声,他一把把人给拽进来,睡在铺好的稻草铺上,悉悉索索的解开衣裳,随后响起嗯嗯啊啊的声音。”
感受到后颈皮被掐,他抬起头哑着嗓子问:“我讲得不好听?”
“不,太好听了,太详细了,像是你自己干过一样。”许妍狠掐他皮肉,同时坐在他身上扭了扭,满意地看他弓弯了腰,咬着他耳垂,含糊的问:“你钻过稻草垛?”
“没,没有,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我听到的咋就没这么详细刺激?嗯?”
“你不是说没听过?”
“我不说没听过哪听得到你讲的?别费话,你跟谁钻的?”手掐的有些酸,索性放了手,伸下去按了按。
屠大牛被刺激的说不话,尤其是在这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心里又紧张又舒坦,腿都不自觉的给绷直了,在她手拿开后顿觉失落,憋着一口气赶紧解释:“我没钻过,看到过。”
拉过她的手又给放回去,脸埋在她脖颈里低声央求:“继续,打着圈按,待会儿我再给你说,好难受。”
前面拐角的地方有两人影,手又被他捏的紧,暗骂他色胆包天,自己却也觉得兴奋,盯着前方的人影,手在衣服底下动作着。
火已经熄了,只余下星星点点的火炭,两方人都只看得到人影,看不清动作,脚步声越来越近,屠大牛越是紧绷,随着一声“没柴了?火怎么熄了”的询问声落地,他咬着嘴下嫩肉,挡住了一声闷哼。
抚着腿上女人的背,干咳了一声,应道:“我媳妇穿的厚,烤火觉得热,就给熄了。”
手上使劲把她挪坐在艾草上,拱起一条腿,看向走过来的人:“你俩怎么来了?”
是白婶子的两儿子。
“在地里看了一圈,我俩也没话说,之前看你这儿有火光,就想着来凑热闹醒醒神,转过来了也只看到了火星,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没有,看水哪能回去,就打算过一会儿送我家里的这回去。”屠大牛也没往火堆上扔柴,而是问:“我这儿有打火石和火绒,你俩要是想烤火就拿去用,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有大棉袄,火烤的直冒汗。”
他俩也看到大牛媳妇披着的棉袄都落地上了,屠大牛衣服的领口也扯开了,想着有女人在,也不好久待,开口说:“那也行,把打火石借我用用,鞋打湿了夜里还有点冷。”
为怕两人多想,一直没说话的许妍拍了大牛一巴掌,笑着接话:“刚刚大牛也是脚上还有水就去穿鞋,被我说了还嫌我瞎讲究,就该让他挨冻的,还说我唠叨。”
噢,原来是吵嘴了,难怪一路走来没听见两人说话。
接过打火石,白大笑着说:“那是该让他挨冻,你好好训他,我们先走了。”
人走远了,屠大牛摸摸耳垂,倒打一耙:“我今晚又栽你手里了,东风再次压倒了西风。”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抬手拧了拧他嘴皮子。
被捏着嘴他还呵呵笑,搂住她的腰含含糊糊的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你的解释呢?看谁钻了草垛子?在哪看到的?没说清楚就想赶我回去?爽劲儿过了就不认人了?”
“没有没有,既然不急着走那坐上来给我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