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高专念书。”
的场灼解释道:“也有些人因为术式的缘故不方便从事咒术师以外的职业,他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见子的同学今天在学校里参加周末的社团活动。为了防止打扰到普通人的正常生活,的场灼和见子都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并没有接近和对方沟通。就像是见子所说的一样,她的那位朋友咒力存量格外丰沛,已经达到了咒术师里中等偏上的水准,即便是“看不见”,也能够对咒灵产生一定程度的震慑。
“托她的福,我最近也安全了不少。”
见子说:“一起出门的话,就算有咒灵也不敢靠近啦。”
“仅限于低等级的咒灵而已,如果遇到危险,最好还是第一时间联系的场家。”
的场灼提醒道:“逃跑,联系能够解决问题的人,千万不要自己逞强,我给家里亲戚说过你的事情,随意联络就可以,没人会阻拦你。在京都的、羽织上绘看同心圆的咒术师都是的场的势力范围,虽然那群人不太好沟通,但除灵的效率还算不错。”
见子听着他说了一连串的话,表情从惊愕转为感激,最后露出了然的笑容:“的场老师,是很为别人着想的性格呢。”
“是朋友告诉我应该怎么做的。”
的场灼露出有些怀念的表情:“因为从一出生就作为咒术师成长,所以我也不太清楚要怎么和非术师沟通。握着弓的时间太久,也要记得腾出手来握住其它人的手——对方是这么告诉我的。”
“哇!是很温柔的人啊!听上去不像是五条先生啊?”
见子回忆起一开始见面的时候的场灼和五条悟打的那通电话,有些怀疑起来。
“才不是,是另外的朋友。”
的场灼回答:“那家伙自由搏击的话说不定能拿全日本冠军,不过……”
不远处,有一对夫妻正和孩子在家门口玩耍,面貌陌生的小男孩手里捏着一把黄豆,冲着家门的方向用力抛撒出去,大声叫嚷道:“鬼出去!福进来——!”
这是新一年的节分,辞旧迎新,祛鬼迎吉,恶灵退散,祈求来年无病无灾,是那个人的生日。
“——不过,确实是非常温柔的人。”
之后的两个月里,他一边照常去执行任务,一边和九十九由基通气,将地图上标记起来的那些红点挨个跑了一遍。对方一改早些年全世界各地环球旅游的常态,据说是开始正儿八经收了个弟子。那名弟子如今在京都高专上学,按照加茂宪纪的说法,虽然人很强,但头脑不太聪明的样子。
之前隔三差五,隔段时间回一次国的指点变得高频而密集,也因为这个弟子的缘故,的场灼私下里和九十九由基的接触反而显得不那么突兀。
河堤上,流水潺潺,早樱吐蕊。
“说起来,你不打算带学生吗?”
长发的女性跨坐在摩托车上:“五条悟也带了不少吧,现在的东京高专都算是他的嫡系。”
“啊,我对培养新人不太感兴趣也不擅长,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悟好了。”
的场灼摇摇头:“而且宪纪提供的资料我都还来不及处理,根本没工夫去考虑别的。”
真的下心思去查以后,才会发现这个领域里存在这个汇总各样的不对劲。
咒术界高层掌握着大量的咒物,并且将这些咒物分散在日本各处,用来做镇压咒灵的道具使用,其中就包括两面宿傩的手指。分散和定期检查这些咒物并不算什么复杂的工作,一般由三级左右的咒术师进行维护,甚至五条悟还会让童工伏黑惠去帮忙出差——以至于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搭乘新干线跑遍了半个日本。
这种做法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以毒攻毒是咒术师的泛用手段之一,但咒物的分布地点和选择种类在细分上有着微妙的偏向性。
“而且,那种东西大部分都是由死去的咒术师变成的吧,不是应该严格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