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行。”
王小豆走了一路有些累了,自个儿找了个地方坐下彩旗赶忙端来热茶。
鬼医听了一愣,赶忙撂下手中棋子:
“怎么不行?小豆呀!你可不能对师叔这么小气。”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棋子好巧不巧砸在棋盘上,将好好的棋局瞬间给弄乱了。
刘菖蒲正认真地钻研着,冷不丁被他这么一搅和,顿时大怒起来。
“臭老鬼!你又耍赖!”
鬼医也顾不上跟他拉扯,起身便朝着王小豆走了过来。
“小豆,师叔可天天盼着你送来的好吃的呢,你要不给师叔做,师叔可还怎么活呀?”
一边说着,他还扯着王小豆的衣袖,大有王小豆若是不依他便就地撒泼打滚的趋势。
“你少打岔!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刘菖蒲也不乐意了,上前来就把鬼医拉了过去。
王小豆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师父师叔,小豆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就不要吵了好不好?”
“还有师叔,不是小豆不做,主要是藕带只有这个时令才有一年也就吃那么一次,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两人看见王小豆微微有些动怒,悻悻然闭了嘴。
王小豆也不是当真对他们发怒,语气也不由软合下来。
“这两日正是花开的时候,回头小豆给两位做菊花糕可好?”
二人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似乎刚刚的不愉快通通都消失不见了。
“我就知道小豆最孝顺了!”
鬼医笑得满面红光,就连刘菖蒲也乐呵呵地摸着胡子。
见两人如此小孩子心性,满院子的丫头们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对了小豆,你上次信中提到的问题为师这些日子仔细想了,以往那些古籍中确实没有听说过这等怪事。不过既然是大寒之毒必然要这世间最烈性的药才能治得了。你可以往这个方面想一想。”
早在南平的时候丁糖就已经见识到了王小豆的医术,若非他亲眼看着王小豆长大,知道她从前从来没有学过医生,否则还真不敢相信她这一身的艺术境是自己教来的。
心里不由感叹,天赋这东西果然还是不好说。
“你这老东西,思维就是太限制了!”
鬼医听了不由嗤笑。
刘菖蒲老脸一红,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怎么?莫非你有更好的主意?”
鬼医得意地抬了抬头:
“那是当然!你那眼睛整天就只盯在那些药啊草啊的,要知道这世间可解读的,并非就只有那些药草。”
刘菖蒲听了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呀!我就知道你这人三句离不开你那些臭虫子。莫非你这臭虫子真能解得了那寒毒?”
鬼医脸上讪讪的,轻咳了几声:
“目前嘛……这不是还没想到嘛……”
二老逮着机会又吵了起来,王小豆眼中却突然闪过一抹亮光。
是呀,她从前的眼光确实太闭塞了些,能解毒的未必非得是那些常用的药材,或许其他东西也可以呢。
毕竟,如今楚擎煜的身体本来就远远超过了常人能忍受的状态。
想到这点,她忙辞别了两人坐着马车回城去了。
早上王小豆离开的时候秦明还没有下朝,想着中午赶回来同秦明一起用午饭,王小豆只留了口信便离开了。
然而等她回到府中却并没有见到秦明的身影,
王小豆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询问: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
雪梅刚给王小豆地上温热的帕子,闻言温声道。
“王爷传信回来,说是去了老太师府上赴约。”
王小豆一怔,不知为何唇角的笑意便淡了下来。
自打那日回府后她便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