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大人认为,此案是有人故意陷害公主府,从而让公主府同国公府反目?”
“皇上,柳大人也说了,这也只是下官的猜测……不知……柳大人意下如何?”
石长生戏谑的看向柳正奇,如今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在背后搞鬼,这次他倒要看他还能如何狡辩。
柳正奇深吸几口气,长袖下的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石大人果然是秉公办事,只是闹了半天,大人不还是没有查出究竟什么人觊觎定国公的掌印?”
“哎……还真是……要让柳大人失望了。”
石长生夸张的叹息一声,柳正奇心头一跳,这家伙还留了后手?
“陛下,可否传人证觐见?”
“自然要传。”
秦煦强忍着笑意,看石长生将柳正奇和长公主两人耍的团团转,心情不由大好。
有先生和皇叔在身边,他这皇位坐的似乎也没那么煎熬了。
不一会儿,一个蒙着头脸的男子被带进御书房,长公主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长公主,此人想必公主殿下并不陌生吧?”
石长生笑眯眯的看着长公主,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胡说什么?这人蒙着头脸,本宫又怎么认识?”
“那这样呢?”
吕六上前一把将那人脸上的黑布拿下来,男人眯着眼睛慢慢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待看清此刻的形式,整个人都僵住了。
“公主殿下可认识这人?”
石长生再次逼问,长公主看着那人满身满脸的伤痕,简直痛不欲生。
那男人自然也看到了长公主,他朝着长公主决绝的摇了摇头,长公主终是咬牙道:
“本宫,不认识!”
“不知柳大人可认识?”
石长生再次开口,一旁的柳正奇却奇怪的看向他:
“此人本官怎么会认识?”
那人满身满脸的血污,却遮不住脸上那条瘆人的刀疤。
藏了毒的牙齿也被人翘掉了,此刻被人控制着连死都做不到。
可柳正奇看着他,总觉得眼熟。
“既然柳大人认不得,那本官就提醒一下柳大人好了。”
石长生将手背在身后,闲庭信步般绕着那男子走了一圈。
“若本官猜的不错,柳家应该有一位姑奶奶曾做过国公府的妾氏。”
此话一出,柳正奇的眼睛随即睁大。
怪不得他觉得那人眼熟,某非……怎么可能?!
“可惜三十多年前那位姑奶奶便因犯了事被国公府赶了回去,自此柳家和国公府决裂。”
“而大家都不知道的是,那位姑奶奶被赶走的时候已经怀了身孕,后来生下一子因病去世。”
“那位小少爷在柳家长到十几岁便离开了柳家,消失无踪。”
“你胡说什么?!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柳正奇恼羞成怒,哪件事是他们柳家最大的耻辱。
堂堂姑奶奶为了嫁给老国公竟然甘愿做妾,这也就罢了,她还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失身于老国公。
若她此生安安稳稳在国公府做一名侍妾也就算了,翩翩她还被赶了回来!
这等耻辱,柳家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提起!
“柳大人别急,先听本官把话说完。”
“这事京城人人皆知,可大家不知道的是,这位表少爷之所以离开柳家,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本不该爱的人。”
长公主身子一颤,猛的把头扭向一旁。
石长生目光在二人中间流转,语气不无惋惜:
“只可惜那人婚姻无法自专转而嫁给了他人,他只能扮做侍卫一直陪在那人身边,哪怕她再一次嫁给其他人。”
“啧啧……还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若是他身份再高一点,也许就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