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老婆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构陷我?”
她不敢看那官差,却将矛头对准了石大富。
“构陷?我石大富在村里做村长这么多年,我需要构陷谁?今天就让大伙看个明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大富实在是看不惯蔡婆子,上前一把拿过王小豆手里的竹篮,将里面两条猪腿倒了出来。
“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两条腿是不是那只猪上的!”
蔡婆子一看,那地上的两条新鲜猪腿,可不就是她背下来那只的?
糟了,她怎么忘记了这一遭了!
“你……你血口喷人!肯定是你们串通好了偷了我们的猪腿,想黑下我们这头猪!”
蔡婆子尤自嘴硬,这偷盗可是要砍去双手的,那她还怎么活?
“呵,各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你们听听她说这话!”
“先前可是他们亲口说那猪腿是自己吃掉了的,现在又说被我们偷了,孰是孰非,相信大家也都看清楚了!”
“官爷!可怜我娘她被这黑心的婆子打的现在还昏迷不醒,差点就一尸两命!那可是我爹留下的最后的骨血啊!”
王小豆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这蔡婆子留着早晚是祸害,她今天非得给她一个教训不行?
“一尸两命?”
围观的村名倒不在意谁偷了谁家的东西,这在村里太常见了,只不过是一把菜叶子,一个背篓的小事。
他们更惊讶的是,李三娘她竟然怀着身孕!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王大嘴戳了戳一旁的癞头媳妇:
“嘿!听到她说啥了没?那李三娘可怀着身子呢!”
癞头媳妇一张脸早已变成了猪肝色,她没好气的看了王大嘴一眼:
“她怀没怀崽儿关我啥事儿?”
王大嘴捂嘴偷笑着:
“是是是……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唉……你说说她那肚里的孩子能是谁的呢?这王老三可都走了五个多月了呀,你说她那肚子咋一点看不出来呢?”
王大嘴意有所指的话让癞头媳妇本就怀疑的心更确切了几分,她此刻恨不得吃了李三娘的肉才解气。
“蔡婆子!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为首那官差厉声斥责,那蔡婆子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老婆子我冤枉啊!”
王家人见形式不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纷纷后退。
“冤枉,你倒是说说你冤在哪了?”
“我……我……”
蔡婆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官差噌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
“满口胡言!带走!”
“啊!不!不!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蔡婆子拼了命的叩头,她可不能进牢房,听说只要是进了衙门,都是先打上二十大板,再丢到牢里去。
那牢里不知道有多少吃人的手段在等着呢,她老婆子可经不起那个折腾。
“官爷啊!这……这野猪就是我那三儿媳妇孝敬我老人家的,我不要了不成?我不要了……”
蔡婆子哭喊着要把那野猪还回去,嘴里还是不承认这野猪是她偷来抢来的。
“还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连那官差都看不下去了,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要将蔡婆子带走。
蔡婆子吓的腿都软了:
“不不不……是老太婆我自己拿来的,可……可我真的没打那李三娘啊!我……我就是推了她一下……”
蔡婆子心里着实冤枉,谁知道李三娘那么不经推?
那官差偷偷看了石大富一眼,见对方点点头,冷哼一声将刀还了回去。
“哼!谅你也不敢不承认!”
王小豆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突的一跳。
村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