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都还没有查到,她不能轻举妄动。
不过,她却是从刘妈那里知道一点,她身上没有守宫砂确实是荆氏搞的鬼。
当年母亲虽然去了,可她身边却有许多姜家来的忠仆,自然也有懂得这些的嬷嬷。
然而,母亲一走,姜家同皇甫家闹僵,皇甫连成将整个娇兰院的人都禁了足。
嬷嬷们出不去,便处处求人想弄来守宫砂给她点上,却无一人理会她们。
老夫人一向不理事,当时打理皇甫家的就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荆氏,若说她不知道此事鬼才相信!
原来,她就是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听着女儿一声声的质问皇甫连成心里突然愧疚起来,他对这个女儿确实忽略了太少。
“菽儿,此事……”
“父亲!”
皇甫文菽眼中含泪打断了皇甫连成,眸光犀利的瞪向角落里的盛嬷嬷:
“您不觉得这是太蹊跷了么?女儿一直不明白盛嬷嬷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她一个教习嬷嬷,一会儿要给女儿盛汤,一会儿要给女儿端茶,今天竟然直接冲上来抓破了女儿的衣服,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她高高举起手臂,嫣红的鲜血蜿蜒而下,却恍若未觉。
皇甫连成猛的看向盛嬷嬷,心底的怒气瞬间窜了出来,竟然是有人捣鬼!
“贱人!谁派你来的?竟敢在本相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他在官场多年,又做到了首府的位置,如何看不透这点把戏。
眼下被自己的女儿声声质问,皇甫连成只觉得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皇甫文菽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微微勾唇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
“父亲,这世上当真如此容不下女儿么?先是污蔑女儿同人私奔,现在又来污蔑女儿的清白,接下来又会是什么?”
“母亲今日来的倒是巧,您不是被禁足了么?怎么盛嬷嬷一扯坏我的衣袖您就来了?”
荆氏脸色一白,刚想开口辩解,皇甫文菽便冷冷打断:
“还有我的好妹妹,你两个月都不来我院子,怎么今日这么巧就带着父亲来了?是要捉住些什么把柄吗?”
“你胡说!我才没有!”
相比于荆氏,皇甫文蕊这个被宠坏了的丫头就沉不住气了,被皇甫文菽道破心事竟然连掩饰都不会了。
“呵呵……”
皇甫文菽自嘲一笑,看着皇甫连成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突然跪了下来:
“父亲!女儿恳求父亲让女儿削发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