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什么的都被淘汰了。
就这样柳树庄的乡亲们宁愿去窑厂拉砖,也不乐意开垦出更多的粮田来,因为粮价太低没有积极性。
桑柏到是有意开发,不过这时候想要包地,也难,光是政策上的事情你就得跑断腿,桑柏一想脑袋就大,干脆就不寻思这个事了。
听了一下吕庆尧这边对于未来了钢窗厂的规划,桑柏发现吕庆尧依旧没有规模化的想法,他和乡亲们想建的钢窗厂说白了就是一个作坊。
桑柏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着乡亲们去折腾,就像是由着两小舅子建养鸡厂一样,不折腾哪里知道路要怎么走呢?
而这个时代,第一批富豪们估计现在都开始不安份的折腾了。
“爹,我不是让你少抽烟了么”
这时候小愉这个丫头站在了锅屋的门口,和吕庆举等人打了声招呼之后,板起了小脸望着吕庆尧。
“昨儿夜里就咳嗽,您不知道啊?大夫让你少抽点烟,我一转脸你这又抽上了……”。
桑柏和其他众人都笑眯眯的望着小愉训着吕庆尧。
吕庆尧立刻把手中的烟屁股送到了嘴边,连抽了两口想把烟给抽完,心中大概想着别浪费了,谁知道抽的急了,呛到了自己立刻又咳嗽了起来。
小愉见了立刻上前帮着吕庆尧捶起了后背,一边捶一边还唠叨:“又不是让你立刻灭了,两口抽完就是了……”。
等着闺女唠叨完,吕庆尧转脸冲着众人笑道:“唉,你说我这活了大半辈子,到了这时候还给自己找了个妈”。
嘴上这么说,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吕庆尧脸上那大写的幸福两个字。
从吕小愉、吕小乐两人住下来,吕庆尧便觉得自己的小院有了生气,不再是自己+老狗,现在两个姑娘在家,仿佛这新房子都有了生气一样。
吕小愉这边很快接手了家里的活,别看来的时候仅是十岁左右,但是却把这个家里外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吕庆尧身上的衣服那是干干净净的。
只要是村里的人,谁见了小愉不夸。
“爹,你这话说的,我不是为了你好啊”吕小愉又伸手捶着吕庆尧的背。
众人这时都乐了。
“爸,您老几位快点来分猪吧,都弄干净了”。
众人闻言纷纷出了锅屋,来到西院墙的棚子下面。
猪的确是擦洗干净了,吕庆尧几个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于是吩咐一个年青人进屋子把称搬过来。
“谁来剖?”吕庆尧问了一下。
桑柏这时捋起了袖子:”我来吧!”
“你小心点,别到时候划破了苦胆,那就有的瞧了”季延平打趣起了桑柏。
这事说的还是去年杀羊的事儿。
“放心吧,这次下刀不会那么深了”。
说着桑柏从旁边的陶盆子里拿起了牛耳尖刀,插入了猪胸膛然后用手腕的力把着刀沿着肚子往下划。
刀很锋利,没觉得用什么力,猪肚皮便开了,旁边的季连武立刻把大木盆子往猪肚下踢了踢。
桑柏直接抽手进去把猪内脏给掏了出来,然后挥刀割断了连逛绊绊的东西,这样一整副猪下水全都落到了木盆子里。
“嘿,这猪油漂亮,有点去年桑先生杀那头大猪的意思了”吕庆举一看到扒出来的油立刻赞道。
“给我来一半,我家儿媳妇刚生完孩子,正坐月子呢,用这猪油下挂面肯定好”陈显贵说道。
陈显贵的儿子陈爱国娶了个三十的寡妇,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一家子都挺满意的,不光是人长的俊气,而且干起活来也麻利的很,加上今年又给家里生了个大胖小子,现在陈显贵有点好的都想着给儿媳妇搂去。
“你一半?想的美呢,谁家的儿媳妇不是刚生完孩子不久,这油我也要一点,两斤吧”。
吕庆尧笑道:“瞧你们那点出息,一挂猪大油还能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