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给贤妃娘娘知晓。”
朱美人不解,“贤妃娘娘知晓了能怎么样?”
苏碧秋轻笑,“别忘了,贤妃娘娘一向自诩贤良淑德,最看不得嫔妃有不正之风,若知道宁才人用非常手段迷惑皇上,定然会禀报太后娘娘。一旦太后娘娘过问此事,宁才人百死莫辞。”
朱美人捂住嘴,太后娘娘出手的话,以她的手段,那真是……
第二天,宋贤妃便听到小道消息了,只是她也很久没有侍寝了,无从考证,一时急得团团转,若皇帝真这样,那嫔妃们怎么能怀得上呢?楚国是不是要绝后了?
弄墨见宋贤妃坐立不安,猜测一番,借着斟茶的功夫,悄声问道:“娘娘听到传闻,所以忧心
么?”
宋贤妃瞅一眼弄墨道:“都没个孩子,能不忧心?”
弄墨小声道:“想知道事儿是不是真的,只要传宁才人过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是哦!”宋贤妃精神一振,吩咐道:“速去请宁才人过来一趟!”
待宁端庄到了,宋贤妃笑吟吟寒喧一番,闲话几句,这才道:“本宫听闻皇上连着两晚去看妹妹,本以为妹妹承了恩宠,该要晋升了,没想到皇上竟是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
至今没有给妹妹晋名份。真个委屈妹妹了!妹妹放心,本宫定找机会在皇上跟前为妹妹美言。”
宁端庄赶紧分辩道:“贤妃娘娘,皇上虽去过锦绣宫,但只是略坐一坐就走,并没有让臣妾侍寝。”
咳,渣皇帝几个月没有召见嫔妃,要是让嫔妃们误以为渣皇帝连着宠幸我两晚,只怕这些嫔妃要嫉妒疯了。说不定马上就像宫斗剧那样,一群人联手陷害我,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
这事儿开不得玩笑,须得说明白!
宋贤妃一听宁端庄这个话,心里更加绝望了,皇上大晚上去见嫔妃,只坐一坐就走,分明不是快不快的问题,而是不行啊!
等宁端庄告辞,宋贤妃又让人去请敬事房太监过去。
敬书房太监拿了赏赐,便呈上侍寝登记册子。
宋贤妃翻开,见足足半年时间,都没有侍寝记录,犹自不信,问敬事房太监道:“没有漏记么?”
敬事房太监道:“只要在宫内,就绝不可能漏记。”
宋贤妃又问道:“皇上那两晚过去见宁才人,也没有让宁才人侍寝?”
敬事房太监道:“确实没有,若有,定有记录。”
等太监走了,宋贤妃跌坐在椅子上,心里喃喃道:这可怎么办呀?是不是要收养一个孩子了?
才几天功夫,关于皇帝不行的小道消息,不单在嫔妃间传遍了,还传到李元舟耳中。
李元舟听到时,当场震怒,喊过陈忠道:“去查查是谁传的,有何用意?”
陈忠只花了半天功夫,就查出来了,跟李元舟禀道:“皇上,是从宁才人那儿传出来的。”
“因着皇上连着两晚过去看宁才人,却没有留宿,此事传出去后,贤妃娘娘就召见宁才人,问了几句,不知道怎么的,宁才人就暗示皇上不行,很快的,她们说的话也传出去了。”
李元舟气得脸都发白了,“这两个丑妃,一个敢编,一个敢传。”
他正要下令责罚宋贤妃和宁端庄,想起什么来,改口道:“罚宋贤妃三个月俸禄,禁足一个月,宫务移交给方辰妃处理。”
陈忠见李元舟只下令责罚宋贤妃,提也不提宁端庄,虽诧异,却不敢多问,领命下去了。
宋贤妃被处罚的消息传出去时,嫔妃们皆幸灾乐祸,其中方辰妃更是窃喜得在被窝内偷笑。
方辰妃原名方诗闻,父亲是二品文官,她当年和宋贤妃并先皇后诸人第一批进宫,待先皇后一死,宫中嫔妃便以她和宋贤妃为尊了,但是一品妃位中,也有排序,贤妃是排在辰妃之前的,宋贤妃占着一点先,就掌了宫务,一副六宫之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