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来找顾校长,主要就是敲定文物捐赠的事情。
这批文物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处理起来也很麻烦。
华夏的文物,从印度不知道封闭了多少年的神庙密室当中挖出来的,郭泰来也不想摆放在家里充什么文雅,还是捐赠出来合适。
博物馆肯定不合适,这又不是国内具体哪里出土的,地域上也不好划分。
神庙积累的东西,年代上也跨度遥远,捐给国博或者故宫博物院,东西还没见过,谁知道里面的东西够不够格?
所以,郭泰来还是找学校合适,不管什么年代的什么文化历史意义,也不管价值,总归学校是可以用来做研究的,比放在自己家里强。
还有一点,就是顾校长说的过关时的税收。
海外的华夏文物入关超过百年的可以零关税,但是要收17%到岸价格增值税。
这个东西怎么交?
那边是当成礼物送的,又没有估值又没有上拍,零价值交税?
顶个偷税漏税的名声?
算了,还是交给学校处理吧!捐赠的东西,自有捐赠的流程,就不用郭泰来处理了。
反正到时候就算是交税,也得鉴定估值之后,这些工作还是刘教授他们出马更方便一些,最后郭泰来只要掏钱就行,没那么多麻烦事。
而且交给专业的人办专业的事情,一向是郭泰来的办事原则。
顾校长这里出来,郭泰来少不了又跑了一趟历史系,把事情和刘教授也介绍了一下。
刘教授还正因为郭泰来邀请的几个两河流域专家守口如瓶有些烦躁,这签了保密协议,这么熟的同事了,就连一点东西都不能说吗?
还有几个研究生博士生也是,一个字都没透露,一问起来就说签了保密协议,可他们个顶个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就好像走在路上捡到了金元宝一般,令人心痒难耐的好奇却又不满足,也太让人郁闷了。
正郁闷间,郭泰来这个始作俑者就送上门了。
不过,还没等刘教授揪着郭泰来要说道说道,郭泰来把文物捐赠的事情一说,刘教授当场就坐不住了。
“东西呢?
东西在哪?”
刘教授简直太惊喜了,从唐朝到清朝的被收藏在印度神庙当中的文物,可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传承有序啊!这要是拿到了研究一下,完全可以总结一篇华夏历史上和印度文化贸易碰撞交流的论文啊!每次碰到郭泰来总有好事“是哪个神庙?
是哪个神庙?”
“不能说!”
郭泰来直接摇头“您只知道是某个神庙就行了,但也只能在口头上知道,书面上,这批文物是印度某个土王家族收藏的,送给我的礼物。
只能是这个说法,不能有任何神庙的字眼。”
听着郭泰来的话,刘教授直接皱起了眉头。
文物的源头居然还要这么保密,身为一个资深的历史工作者,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但很快,刘教授就释然了“没问题!土王的家族收藏,这更能体现两国文化贸易交流。”
那个倒霉的神庙就算是被人挖了,那又如何?
那是在印度,国内还有无数的墓葬知名的不知名的保护不过来,刘教授还能顾得过来印度?
何况,人家印度自己正在奋力追赶全世界,打造各种高科技生态农业工业,各种制度完善,国内人民平等自由安居乐业,几乎步入发达国家行列,你一个华夏发展中国家的小小教书先生,管的过来吗?
再说了,刘教授也不是世界警察,还能管得到别的国家的事情?
人家怎么祸害自己的国家是自己的事情,难道还能学美国人一样插手不成?
这些东西,就是土王家的,不服来咬我啊!打定了主意,听到郭泰来这边只等手续完成那边飞机就能起飞了,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开始打电话,各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