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期快速摇晃着脑袋,不,我不信,等见到了圣女,一定要亲自问她。
关关放走了手里的纸鸢,很快跟在三人的后面,只是倪妲叶一直察觉得到有人跟,只不过是想把人放在眼皮底下以防捣乱不想拆穿罢了。
公孙府
一个身着花丽的老妇人在院里哭天喊地,只是因为她那本来应该是出去游历的孙儿,突然出现在了院里,都过去半天了,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你说,到底是谁,要害我的孙儿?”她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北川不一样啊,那是她的心尖肉,谁动一下就不可以。
包括某人,老妇人狠狠的菀了一眼旁边的公孙瓒。
感受自己老板警告的视线,公孙瓒莘莘摸了摸鼻子,他也很无辜不是吗?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只是那人能够随意进出公孙府,一定也不是简单的人物,点头。
“公孙瓒,你说话啊,这个仇你报是不报?”自己的孙儿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想其他的,看来是皮痒了吧?咬牙切齿:“你不报,我报。”
老妇人恨铁不成钢,正要起身,却被公孙瓒摁着坐到了椅子上,轻轻为自己夫人捏着肩:“夫人消消气,报,怎能不报,我是那种人吗?北川可是我们的亲孙儿。”
“这还差不多,”被夫人回了个‘知道就好’的神色,可是公孙瓒话锋一转,讨好道:“可是夫人啊,你话是没错,可是……不见得是有人害了咱们的孙儿。”
看到公孙瓒这么说,老妇人若有所思,她虽然有些小情绪,但也不是什么无知的妇人,看了自己身后的老头子一眼:“你的意思是……?”
“你想啊,咱孙儿走的时候说的是游历,可是这几天我听说……圣女不见了,北川和圣女有着朋友兄妹的情怀,你说……北川他是真的游历去了吗?”公孙瓒为自己夫人分析着。
“你的意思是北川不是去游历,是去寻找圣女了?”老妇人想着突然话锋一转,不对啊,看到公孙瓒噤声的动作,便小声道:“那怎么是晕倒回来的?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听了自己老伴在耳边的话,老妇人满脸不可置信:“这……。”
也就是说,送北川回来的人不是在害他,而是在救他?
老妇人陷入了沉思。
上官府的地牢里
从很远处就能够听到凄厉的叫声,随着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牢里的每一个人心都为之一颤,因为意味着不知是谁又要倒霉了,万一是自己呢?
本来应该是在栅栏哪里看好戏的,纷纷都退到墙角处,蜷曲着身子瑟瑟发抖,感觉到栅栏外面投来的视线,纷纷低头将自己埋地深深的,生怕被波及到。
上官纯明明是年过花甲,不怒自威的神色却还是让人不自觉害怕后退的,他穿过长长的地牢,在里面一间停了下来:“嗯,打开。”
在他的示意下牢役拿出钥匙,啪嗒一声便被打开了,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神色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来自内心的惧怕席卷而来。
身上痛入骨髓已经将她折磨得不似人形,猥琐的大汉还在她身上运作着,没想到只是几天的时间,她就从上官府的小妾变成了任人摆布的浪女。
而那个人就这么看着,一言不发,似笑非笑,像是在欣赏什么愉悦的事情。
“女人,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侍候吗?本家主为了你能够舒服,便寻来了两种药物,欲药和痛不欲生药,怎么样?喜欢吗?”上官纯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随即哈哈大笑开来。
欲药并不是平常所见的眉眼,不过大同小异,是将部位位置的触感放大一万倍。痛不欲生,则是将疼痛也放大到一万倍,不同的是,痛不欲生药只是被人轻轻一碰便会疼的龇牙咧嘴,很何况是在做那种事情毫无顾忌的时候?
女子眼里充满了绝望,她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