椀,她身穿喜服的这般模样,和从前,那时候的她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了,眼前的她,一日比一日娇媚。
她时常在香铺忙着,已经有了香女数十人,如今青城的贵人们都已经离不开她的香了。
他偶尔闲暇,也会去看她,目光在她背后追寻着她,根本移不开。
本来很想说点什么,可人站在眼前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勾起她的手臂来,他一仰而尽。
徐椀双唇微动,才沾了点酒,顾青城一把扶住了她的酒盏上,强行拿走了去,也喝了,回头将酒盏都放了桌子上面,他身形一动,上前来将自己这新娘子一把抱了起来!
徐椀毫无防备,惊叫一声:“啊!”
洪福和洪珠连忙将喜娘撵了出去,软褥上也铺好了,顾青城将她放了床上,人就欺身过来了:“怎么样?今天有什么反应没有?”
月事迟迟不到,徐椀与他说,如果是怀了孩子的话,应当会有反应的。
他就一直挂在心头上面,总是想问她一问的。
说起反应了,徐椀认真想了下:“好像没有什么,又好像不大舒服,说不上来。”
洪珠和洪福在旁偷笑,二人要上前伺候着,却被顾青城摆手也撵了下去。
他推了徐椀起来,亲自解下了凤冠,也解开了喜服,修长的十指动作不快,目光一直在她腰腹上徘徊着。
徐椀见他目光所及,伸手捂住了小腹:“看什么?”
他勾唇,也脱了喜服,过来与她并肩躺着:“你觉得,他是男还是女?如果这个时候身孕的话,那是什么时候才能生下来呢?”
一手在她胸下轻轻抚过,轻柔得不可思议。
她认真想了下,拿了他手放在了小腹上:“如果有孕的话,他也应该是在这里。要是生的话,可能要过年六七月份了吧,我觉得是男是女都好,你说呢!”
顾青城想了下,像他的男孩子,还是像她的女孩子,忍不住勾起了唇来:“是都好,是男是女都好,有了孩子,就有家人了呢!”
他手下轻动,脑中都是憧憬。
徐椀靠了他的肩头,眼皮就重了起来,她滚落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嗯,到时候孩子满院子跑,你可以想一下,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好累,我想睡了。”
顾青城也紧随着掀开被子,挨了他:“这就要睡了?今日大婚,洞房花烛,王妃莫不是忘了吧?”
徐椀是真的太累了,侧身躺着,就那么看着他:“嗯,那青陵君是不是也忘了,我这肚子里好像有你的骨肉,他才这么小一点的话,可禁不住你折腾。”
他懊恼地看着她:“今天也不行?一次也不行?”
她偷笑,伸手在他脑门上点了一点,故意夸张了说去:“不仅仅是一次不行,今天不行,总之如果真的有孩子了,那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碰我了的,仔细一算的话,等过年七八月吧!”
话音才落,顾青城一下坐了起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神色当中,甚至都是懊恼:“七八月份?”
她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嗯哼,差不多九个月十个月吧,总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多忍一忍吧。”
他重新躺倒,闭上了眼睛:“若是忍不住呢?”
徐椀伸手在他脸上勾画着:“忍不住也要忍,你要是胆敢在我走生死关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就敢杀了你。”
顾青城抓住她指尖,在唇边吮了下:“你小的时候,等了你十年,在宫中时朝政不稳又三年,霍征出海大半年,大婚又等一年,你道本王忍了多久,若是有了孩子的话,那就再忍忍。”
虽然是不甘不愿,但还是点了头。
徐椀笑,两手都揉了他的脸:“做的好,做的好,我果然没有等错人,我也等了你好久好久,从小到大,从宫里到宫外,从霍征出海到大婚,我也一直在等你,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