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要不要把那个铺子…”于伯却并不像越清昀那般冷静,心中很是着急,毕竟那铺子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便会走入深渊。
“于伯,不必了,天意既然如此,那就随她去吧。”越清昀知道于伯要说什么,所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自己打断了。
他觉得或许里面的这个秘密自己破解不了,那个丫头或许有这个能力,毕竟她给他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他也相信这一次她也会给自己一个清楚的答案的。
“可是主上”于伯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了,毕竟这间铺子里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
心中也是有些悔恨,为什么自己今天没有劝住霜若那丫头,他实在是不忍心,她就这么跳入火坑。
“于伯,你逾矩了。”越清昀仍然在那里淡定的下着棋,脸上永远都是那么从容不迫的。
于伯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家主上动过怒或者生过气,或是有过其他的,起什么情绪波动。
他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永远都是那么从容不迫的做在那里,像个仙人一样,便足矣让人对他望而生畏。
便是他对霜若那丫头,也是一种自己看不透的情绪。
“是”
于伯是打心底里尊敬越清昀的,对他也是事事上心,在平时也是不敢半分逾越的,只不过因为今天涉及霜若丫头的事,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白白这么送命,心里也是有些不忍,所以才会一时乱了分寸。
“不用担心,她会平安的,你暗中多派几个人保护她就行了。”越清昀朝着余伯摆了摆手,连棋也不下了,随即便到内室去了。
这倒是把于伯给弄糊涂呢,不知道这主上是几个意思,这一边要眼睁睁的让人家去送死,一边又派人去保护着她,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于伯摇了摇头,主上的心思,他真的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他本以为自己伺候了主上这么多年,应该是最了解他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孩子了,他从来都没有读懂过主上。
柳霜若一家,也在隔日一早便动身去了镇上,因为当时
家中被毁的一干二净,什么东西也没有,所以这一趟去镇上也是空空如也的。
这等到了,镇上这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置办,这恐怕又得费一堆银子了。
文氏的心有些不安,毕竟当初她只是听孩子他爹说,那个铺子是买下来的,而且还带了个院子,他们也并没有把,买下来的价钱告诉给过自己,而且每次自己问的时候,孩子他爹都是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一副不想让她知情的模样,她的心思本就细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既来之,则安之。
众人都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却没想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马车迫不得已的,停了下来,车上的马夫早已不见了踪影。
“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他朝哪边跑去了。”为首的黑衣人掀开马车的帘子,恶狠狠的看着柳霜若她们说道。
“往,不知道,没看清。”柳霜若看着黑衣人吓得浑身发颤,颤巍巍的指着东方,又指着南方,又指着东方,直了好几下都没有指清楚,一副被吓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几个女人都被吓得浑身发抖,紧紧的抱在一起,只有柳三刀一个人还是很镇静的坐在那里,只不过这眼睛里却还是感受着害怕,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都卖了它。
“你们朝东,你们跟我走。”黑衣人实在是被柳霜若弄的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实在是没有把这个小小的农家女放在眼里,按着她指着的方向分别散去。
“出来吧。”柳霜若敲了敲马车底部的箱子。
众人都被柳霜若这自言自语给吓到了,还以为她是被那黑衣人吓得真的神志不清,到现在居然胡言乱语了起来。
“咯吱!”底部的箱子却突然被打开了,里面探出了一个头,吓得刘玉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