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喝的那些?”他不过喝了两三杯就觉着有些晕晕的,这酒定然比白日喝的劲要大得多。
“嗯,是我自己藏了多年的。”罗吉倒是没注意到景容的面色,他低头看杯子,兀自又倒了一杯,“景容……”
“嗯?”
“你那日……”罗吉想问,你那日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般的举动?但一看到景容别过脸,似乎就怕他说这个,便又转了话题,“你和骆勇在这华平村建了房子,明年开春便可以分地了吧?”
“嗯。”景容匆匆又喝了一杯,觉得不够,又喝了一杯。连着喝了好几杯之后,他觉得他的胆子终于大了那么一点点,于是强持着一丝清明问景容:“大哥,我、我那日所做所为,是不是让你十分困扰?”
“是有一点点。”罗吉淡淡扫了景容一眼,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其实、其实你若是觉得困扰,不必陪我去买羊的。”景容觉着这酒劲好像越来越大了,但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去不喝,“我、我一个人也能把羊赶回来。”
“我知道。”罗吉按住景容把着酒坛的手,“别喝了,回去睡吧,我送你。”
“送我?不不不,现在还不能回去。”以他对他席哥的了解,这会儿应该还没完事儿呢,“再、我再过一会儿再回去吧。”景容说着又喝起来,不一会儿又是三杯。这三杯下去他人基本就已经坐不直了,罗吉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回了家。
罗吉自己也很晕。他虽然酒量不错,但架不住白天也喝得多,而且他这酒可是酒劲十足的。
这酒还是当年他成亲的时候留下的呢,最后一坛,一直没舍得喝,也不知今儿个怎么就轻易拿出来了。
景容有些走不稳了,罗吉扶着还走不成直线呢。然而这还不是让罗吉觉得最坑的,最坑的是,到了景容家门口发现,席宴清和他弟还没结束呢!
席宴清这也不是没结束,而是他和罗非这都来了第三轮了。
平时小两口仗着有儿子在还是比较克制的,但是今晚席宴清可能是替骆勇和罗茹高兴,也可能是酒喝得恰到好处让他有些兴奋得停不下来,几乎可以说是彻底放飞了。
罗非的求饶声中已然带了哭腔:“清哥,你、你有完没完啊……”
席宴清含着罗非的耳朵说:“就快了……”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就快了”,罗非翻白眼都没劲儿翻了,却不知这一个纵容,把外头的两人弄得全身跟着了火似的。
景容本来就被罗吉扶着,身体贴着,这耳朵一被刺激,加上酒劲,整个人都有些飘。
罗吉也好不到哪去。他心里反复想着,把人送进屋他就走,必须快点走,但是刚把景容按坐到炕上,景容的手就抓过来了。
“大哥……”景容一把牵住了罗吉的手。他并没有看着罗吉,但是那个挽留的语气却弄得罗吉心生恍惚。
酒这个东西,壮胆,而且它会让人兴奋。
那些平日里不敢说的,或许醉了也就敢说出来了,不敢尝试的,醉了也就敢尝试了。可能等醒了之后再回想就会觉得自己疯了,但醉的时候,谁会想到那么多?!
罗吉胸中鼓噪得厉害,有个声音在反复提醒他这时候该离开,可是他的脚却像生根了一样动弹不得。特别是看到景容红红的耳朵的时候,总有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一定是疯了!
席宴清这屋的声音这时终于停了,罗非嘴里嘟嚷着:“娘的,明儿个我还要早起做吃的呢,我要是起不来都怪你啊!”
席宴清笑着吻了吻罗非的额头:“我起来做。”
罗非又说:“你最好祈祷今天没中。”
席宴清也困了,迷迷糊糊说了声:“随缘吧。”
罗非心想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然后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夜小老虎倒是够给力,居然只换了两次尿布,并在凌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