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在你这个小家伙眼里,我只会粗暴的用杀戮来解决问题?”
难道不是吗?
芽很想这么反问,但它还要保住它的狗头。
“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蠢吗?”扈南歌忽然问它。
“什么样的?”
“那就是让一个指望着你过活、靠着你风生水起的人爬到你的头上拉屎撒尿,还将你往死里践踏。”
芽被噎住了。
“自古以来有着很多这样的蠢人,不只是蠢女人,也有蠢男人。这种人说得好听点是性子太软好欺负,实际上就是懦弱和愚蠢。”
芽忍不住嘀咕,“你说得也有道理,但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平等么,难道一定要一方完全压过另一方?”
“天真!建立于仇恨和利用上的婚姻,谈什么平等,有的只是你死我活!这一次我不想这么快就搞死他,我要好好陪他玩玩。”
芽心里忍不住同情起卢奚桥来。
虽然这狗男人又坏又狠,可面对这女魔头,还是让人有些可怜他未来的处境。
听闻女婿昨晚睡在了厢房,凤阑珊便让人将小姐唤来。
“筠儿,你老实跟娘说,奚桥是不是对你不好?你跟娘说,娘给你做主。”
“没有啊,娘,相公对我挺好的,也……很温柔。”扈南歌学着唐流筠往日的模样,有些怯怯道。
“对你挺好的?那他昨晚怎么睡在厢房?那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这样做置你于何地?”
“母亲,不怪相公,是我让他出去的……”
“胡说!”凤阑珊对自己的女儿真是恨铁不成钢,“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维护他。”
“母亲,真不怪相公,都是女儿的错,是我不够好。”
这话彻底激怒了凤阑珊。
“他一个下人出身,有幸娶到我的女儿,他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嫌弃你?”
“母亲,你误会了,相公并没有这么想,是女儿自己身子不好,相公也是怕累到我了。”
“他分明就是嫌弃,肯定还惦记着他养父那点仇,想用这种方式来折辱报复我女儿!”
凤阑珊再也坐不住。
“筠儿,娘早劝过你,这个男人信不得。新婚当天他就敢对你这样,再由着他,你以后还不得彻底被他骑在头上?”
“可是母亲,女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那又如何?别以为娶了我的女儿,他就可以不将你当回事。”凤阑珊心想着,那男人虽然真实身份是长皇子,可一个永远回不了宫廷的长皇子,又有什么意义?
原本他们夫妻还商量着要告诉他真相,毕竟是一家人了。
现在这个情况,更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