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名头上的‘日月’二字,还是这‘日’和‘月’两字都不准用呢?”
叶燃竟也认真地想了想,应道:“除了‘日月’,都随便你。”
东方不败略一沉思,便点了点头,遂朝客栈外扬声道:“即日起本教改名为‘朝阳神教’,再有人提日月二字,杀无赦!”
他这一句话用上了聚气成音的内力,传得甚远。
随他前来的神教中人约有数百人之众,先前俱都被他下令在外守着,此时陡然听教主此令,一个个惊骇莫名,但无一人敢出声询问,只听得数百条精壮汉子齐声应诺,声势极壮。
东方不败一令已出,便不再在意,反倒是又复看向叶燃,眼波流转间竟更是缱绻无比,笑道:“光明左右使者这尊号原也是品行高洁之人方可担任,此时神教上下并无一人堪配。”
要知道他也曾做过光明左使,此话却是连自己也一并骂进去了,日月,不,朝阳神教众人中虽有人想到了这一点,却是噤若寒蝉,并不敢提醒此事。
却见东方不败微一沉吟,又复道:“此后神教中便再无光明二使。”
听外间教众又哄然应诺,目光方转向犹自躺在地上的贾布,淡淡道:“贾兄弟,你听明白了?”
贾布面色如蜡,惨笑道:“但求教主善待我家眷。”
他身为光明左使,在教中地位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虽然这一位置通常是作为教主副贰,钦定的下任教主来坐的。
但他比东方不败的年纪还要大上个三十来岁,上上下下皆知这高位不过是暂酬以功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下任教主人选。
但亲自见过东方不败在教中说一不二的威势,他这样在权势上极其心热之人,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早已生了不甘之意,这些年私下也串联了不少人,只是到底忌惮他武功高绝,唯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发动。
此次抢着前来川蜀办事,也是风闻青城派中得了一本绝世武功秘籍,存了要从中得利的心,谁知竟半路撞了个硬点子。
如今只期望东方不败不知道他私下里做的那些事,能留他血脉存世。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道:“放心去罢,我自会命杨总管好生照应贾兄弟在外头养的小儿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尚且噙着一丝笑意,说罢也不过轻描淡写地虚空朝贾布弹了一指,只见那贾布头朝边上一歪,竟是断了气,面上表情仍定格在惊恐之上。
众人见他谈笑间随口便取人性命,无不心中一颤,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头上,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唯有上官云吓得魂飞魄散,唯恐东方不败下一句话便是“上官兄弟你看着办”,立时扑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天发誓,口称自己年老德薄,不堪高位,只求留一条性命,愿做教主身边一管事,不,一仆役即可。
边哭嚎边朝叶燃的方向连连磕头,又朝令狐冲哀求道:“令狐兄弟,不,令狐大侠,看在这几日在下替您打酒的份儿上,帮小老儿向叶前辈求个情罢。”
令狐冲侠义心肠,虽对这些魔教中人并无好感,但也觉得要杀便杀,何苦如此折辱这等高手,当下便想说些什么,却被叶燃瞥过来的一眼封了口。
东方不败杀贾布为的是震慑教内近来心怀不轨蠢蠢欲动的那些人,据他细查下来,上官云倒是从不曾敢有那等悖逆心思,原本也没存杀他之心。
此时倒是不急着处置上官云,颇有兴味地托腮瞧着令狐冲同叶燃之间的互动来了。
他眼光在令狐冲面上转得两转,倒是想起了在某本名为《明教教主和我娘亲二三事》的札记中,多处暗示这位叶教主精擅采阳补阴神功,又道其麾下光明左右二使者,乃至六大派中的年轻俊美弟子多为美色所迷,甘为入幕之宾云云。
不由得微微蹙眉,心想这位华山弟子生得固然还算英俊,容貌却远不及自己,功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