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冬冬指挥,他的职务最高!”
“少来!”武登屹接口说:“我可指挥不了你俩!”
鸿飞把目光转向新兵,新兵立刻低下头躲开视线。
“那司马你指挥?”
“我才不累那脑子呢!”
“**!你到底要怎么样?”鸿飞恼了。
“现在前后都有红军,我们走不了也回不去,处分是挨定了!”司马向武登屹挤挤眼:“谁是指挥员谁就要担起这个责任来!”
“同意!”武登屹随声附和,他的兵也赶紧说了声同意。
“我扛就我扛!”鸿飞恶狠狠的威胁说:“以后有福也别同享!”
“那不行!谁的责任谁负,这是我党我军的原则,一切缴获要归公这也是我党我军的原则!”
“赞成!”武登屹珍惜语如金,他的兵赶紧跟着学,也喊声:同意。
“你们这两个无赖走着瞧!”鸿飞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司马、武登屹得意的笑起来,新兵也忍不住了。鸿飞眼一瞪,指着新兵说:“你笑什么?好处没你的份!”
司马悄悄的站起来,趴在河沿上观察了一会,缩回草丛说:“另一辆装甲车和徒步的红军沿河道向南去了,我们怎么办?”
鸿飞想了想说:“继续在这里隐蔽,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回刚才的山包隐蔽,等天黑再说!”
四个人往草丛深处缩了缩,把姿势放舒服一点。早上只在大娘家匆匆忙忙的喝了一碗小米粥,这一通狂奔早就消耗干净了。武登屹伸手往挎包里一摸,立刻惊叫起来:“糟糕!我把干粮放在那个兵的挎包里!”
鸿飞、司马立刻傻眼了,他们的干粮也不多了!
第六节
ps:第五节被儿子删除了,需要重写,幸好第六节与第四节还可连贯,争取明天重新写好发上来。
“阵亡”的新兵很快被送到了红军司令部,众多不认识的首长对他进行了轮番盘问。但这位老兄非常认真的告诉红军首长们:“阵亡战士是不能说话的,这是演习规则!”
首长只好派人把死脑筋的“阵亡”士兵送到导演部,一名参谋直接领着他去蓝军“阵亡”指战员的营地报到。刚进营区,恰好被刘新年看到,他一把拉着这个兵焦急的问道:“熊兵,你跑哪儿去了?你们副班长呢?”
新兵的保密观念非常强,连导演部的人也不相信,向刘新年撇撇嘴硬挺着不吭声。送他的参谋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谈,你们谈!”跳上车回去了。新兵这才神秘的说道:“连长,副班长还有尖刀分队的两名老同志,带着我和周涛跳到敌后去了……”
“那两个尖刀是不是一个叫鸿飞、一个叫司马群英?”
“是!”
“你们要到那里去?”
“我不知道!”新兵奇怪的问道:“不是你给副班长下的命令吗?”
刘新年差点把“老子已经阵亡了怎么下命令说出来”,气哼哼的骂了句“熊兵”接着问:“你是在那儿阵亡的?”
新兵以为这句熊兵是骂他的,有些慌,脑子的转速一下子慢下来,吞吞吐吐的说:“好像是叫什么坡。”
“王家坡、獭子坡、黄沙坡?”刘新年一连说了三个坡,新兵均连连摇头。刘新年想了想红军防区内所有带坡的地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望河坡?”
“对!就是望河坡,那个村子就要望河坡!”新兵脑子运转立刻正常了。
刘新年心里“咯噔”一下沉下去,这几个混击范围。这次演习没有航空力量参予的课目,就是发现可以扭转战局的重要目标也无法实施打击,难道他们奔着红军师指挥部去了?妈的,太不自量力了,那里可是有一个侦察连还有一个警卫连警戒。
“你自己回连里报到!”刘新年给新兵指了个方向扭头跑去找团长。
傍晚,在山坳里睡了大半天的三个兵醒了。鸿飞借着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