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李伟亮拿出号码看了下后,总觉得很是熟悉。
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拿出手机翻看前几天的通话纪录,对比了一个中海的号码后。
他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背往后面一靠:“我操!”
“您老人家打电话过来,好歹也自报下门户啊,我的小祖宗呃,一定要这么玩我吗。”
同样坐在车里的堂弟不解的望着他说:“哥,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个表情。”
陈伟亮哭丧着说:“这个小祖宗前几天给我打了电话了,我竟然不知道是他!”
“完了完了完了,真的都完蛋了,这个小祖宗这是要整死我啊。”
随后反应了过来,悬崖之上的人,见什么抓什么,哪怕是一根小草也不会放过。
想到什么是什么,有些胡言乱语的说:“去,给我找一些荆棘过来,我他妈要负荆请罪!”
“啊?”他堂弟脸上一个大写的蒙蔽。
“啊你妹啊!赶紧去啊,要快!”陈伟亮几乎是在吼叫。
他堂弟一脸不快,嘀咕了句:“他吗的,我妹还不是你妹妹,真想到什么是什么,我哪里找去。”
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子,招呼起了其他车子里面的人,开始在村里满世界的寻找荆棘。
前前后后弄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弄来了很大一捆。
一群人煞有其事在食堂门口用绳子捆在了一起。
弄好后,陈伟亮一副豁出去的姿态,背了背,感觉没有什么异样。
说了句:“呦呵,这负荆请罪也没多大的事嘛,干嘛还要写进小学教材里面去。”
旁边一个人忍不住凑了过来说:“亮哥,当年廉颇是光着膀子背着荆棘去请罪的。”
陈伟亮一阵恼火,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你他妈读了个高中就很了不起是吗,老是在我面前炫耀自己很有文化。”
这人赶紧躲闪,可陈伟亮哪里会放过他,追着他一顿毒打。
一直到这老哥被倒在了地上后他才骂骂咧咧的回来,那老哥望着他背影眼泪水直喷。
“我有错吗,我就说了一句话,还原了历史,至于这样吗。”
其他人看的一阵心悸,知道陈伟亮今天已经很是反常,每隔那么几个月的时间他都会来这么几下,谁说话都要挨揍。
小狗狗在他边上叫唤一声,他都会追着揍。
赶紧闭嘴不说话,良久后,他抽了一根烟,稍微冷静了一点,望了望苏启他们家。
朝着他堂弟招了招手:“我问你,当年廉颇是不是真的光着膀子背着荆棘去请罪的?”
他堂弟汗毛直立,赶紧说:“我跟你说了你保证不打我?”
陈伟亮瞪着他:“我打你干嘛,我有病啊,我是那么有暴力倾向的人吗。”
他堂弟望了望远处还躺着的那个老哥,打了个冷颤的说:“哥,是这么回事,当年我们考试的时候,你还指着书上的廉颇说这家伙很变态。”
“有这么回事吗?”陈伟亮愣了下:“算了算了,就学下那个变态,不然苏启这个变态会更加变态,给我脱衣服!”
边说着就边脱衣服,今天外面天地不错,六级大寒风,外加霜冻,令人神清气爽。
这衣服一脱,一道令人神清气爽的寒风拂面而来,陈伟亮整个人都木了。
好在身上有一层抗寒的天然脂肪,若不然估计会冻僵在原地。
望着这地上的一捆荆棘,陈伟亮颇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兮的气概。
大吼了一声:‘给我拿过来背着,我他妈叫一声是孙子!男子汉大丈夫,他妈的。’
他堂弟沉吟了几分,凝重的朝着边上的几个人挥手了几下。
边上的人马上把那一捆荆棘捡了起来,那荆棘上的刺还只是刚碰触到一点陈伟亮的皮肤。
陈伟亮突然爆发出来了凄厉的惨叫声,贯彻云霄,回荡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