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看着他恢复如初的身体,这才满意的松了手,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船上的生活,大多枯燥,又不能到处跑。
相比之下,老皇帝还算是舒适的。
萧君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几个民间女子,变着花样哄老皇帝开心。
黑云压着穹顶,大雨倾盆,江面上暗流涌动,狂风呼啸,却也压不住船舫上传来的歌女之声。
白婳撑着下巴,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无视了外头的声音。
殷红的嘴角勾起,眸子里流转着妩媚。
“萧太傅,以前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天人之姿?”
“萧某蒲柳之姿,并无人夸赞,只万幸能够入了婳婳的法眼。”
他从不觉得自己这张脸有什么优势,不过好像婳婳很吃他的脸,虽说像极了某个人,不过只要婳婳愿意,他是谁都可以。
“这路途漫漫,太傅大人就不想玩点儿什么特别的吗?”
老皇帝在那里美人在怀,她身为长郡主,自然不能落后了。
萧君策望着眼前的女人,他身上的衣服还未穿上,那胸膛精壮有力,线条分明,在这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人一阵脸红心跳。
“郡主想玩儿什么?”他说:“只要是郡主想玩儿的,萧某都会奉陪。”
她招了招手,用腰带将他的手缠在了身后。
“原来婳婳好这一口。”
“趴着。”
若说捆绑萧君策还能接受的话,那么让他趴着背对着白婳,实属就有些伤了他的男儿之尊。
不过想想也是,团团不在她的身边,她又生性爱玩儿,自己不妨牺牲一些色相,缓解她的枯燥。
男人依言趴着,那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背,衣衫半褪的模样更是让人趣味大发。
“婳婳可否轻些,我还是第一次这么……”
这么趴在一个女人面前,他的权倾朝野,此刻在白婳面前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可当他感受到背后的冰凉时,便愣住了。
她拿了笔墨来,居然在他背上作画,女人脸上是充满恶劣的笑容。
“太傅大人能够俯身在本郡主面前,实在是难得,这美人背如此好看,若是不用来作画,岂非浪费了?”
可他分明记得白婳一手字简直惨不忍睹,更遑论作画了。
比起鬼画符还要可怕三分。
他咬了咬牙,忍着心里的屈辱说:“婳婳开心就好。”
这般卑微讨好的模样,还真是让白婳大开眼界,以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这么卑微,不然也不可能直接将她困在地府五百年。
他以为时间就能消磨一切仇恨。
但那有时候,时间就是仇恨的催化剂罢了,但她恨萧君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恨的只是澹台策,无关萧君策,她心里拎得比谁都清楚。
那柔软的笔触落在男人的后背上,带起一阵酥麻战栗之感,那细嫩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后背,温软得不可思议。
心弦被微微撩动,男人牙关紧咬,却两眼含春,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婳婳,你画的什么?”
白婳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几乎上半个身子都快要贴在他的后背上了。
轻声说:“别着急,这才刚开始而已,本郡主可是画的美人出浴图,你要是乱动坏了本郡主的画作,我要你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手中的动作也很快。
男人嘴边溢出一声细小的喘息与呢喃,声音细微,她险些就错过了。
手中狼毫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眉眼含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萧君策自然是受不了,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上作画,还有意无意的撩拨勾引,但凡他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有着正常的反应,而不是无动于衷。
到最后,男人似乎有些气虚,墨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