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般配,可好歹也要懂得节制呀,郡主这般身娇体柔,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白婳莫名觉得心虚,但她自己贵不可言,淡淡道:“他昨晚就走了。”
说完后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就是在变相地告诉别人自己魅力不够没能留住那个男人吗?
东篱惊讶地看着她:“离开了?奴婢怎么没察觉到?”
且看着郡主那焉了吧唧的样子,难不成昨晚两人发生了某种不愉快的事情?
不应该啊,太傅大人对郡主一向都很包容的。
东篱试探着问:“郡主,您昨天是不是惹怒太傅大人了?”
“没有,是他自己要走的。”白婳矢口否认,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把人一脚给踹下床了。
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毕竟这么多年她都是恃美扬威,错的也是对的。
“休书呢?”白婳忽然问,东篱去箱子里把休书翻出来。
这将军府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待下去的地方了,趁早离开才是重中之重。
这几日周易安没有上早朝,为了接近白婳,长歌很是勤快,一大早便端着厨房里的膳食过来了。
她看上去很憔悴,衣衫单薄,穿的也都是粗麻布衣。
许是为了刻意讨好她,一大早便炖了乌鸡汤过来,在以前,这是只有北院和西院才有的待遇。
如今就连这碗乌鸡汤都是北院典当了自己的耳饰才买了这一只肥美的乌鸡给白婳吃。
将军府没有自己的产业,只有当年老皇帝赐的一些良田,但周易安不管事,都交给长歌去管了,后那管理权又落在了徐兰芝手里。
但因管理不当,早就荒废了,便想着坐吃山空,有白婳那些嫁妆,吃几辈子都吃不完,况且还有原先国公府留下来的一部分产业,都被她捏得死死的。
就好比温水煮青蛙,现在白婳收了库房,再想去管理那些田业已经来不及了。
便隔三差五送好吃的过来,企图挽留白婳。
她有些恍惚,险些就没端稳手里的鸡汤,将鸡汤发给爱桌上,长歌看向她说:“郡主快趁热吃,这汤冷了就不好吃了。”
长歌很饿,已经有好几顿没吃了,那鸡汤油滋滋的香味儿勾着她的馋虫,双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