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螺否认自己亲妈是司青淼,司家人扭头就看向志恶和尚,质问了起来:“不是说她妈是司青淼吗,怎么她说不是?我们司家人可不能乱认孩子。”
志恶和尚撇了撇嘴,看不上他们质问的态度,可司家就是这么豪横,再看不惯也得受着。志恶就硬·邦·邦的,很客观的解释,“我师叔见过她妈妈青老师的照片了,青老师和司青淼长得一模一样,我师叔还找妖妖灵帮忙查了青老师的身份,就查出不对来,你们其实可以更保险一点,去做血缘鉴定。”
司家人顿时又折回脑袋来,盯着宝螺的头发……呃,现在这女娃进和尚庙了,和尚嫉妒她有头发,就把她头发剃了,要做鉴定只能取她的血。
他们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做血缘鉴定的准备,针管已就绪。
尖刺的针头顿时朝向了小宝螺,小宝螺身体抖了抖,害怕打针是大多数孩子的共同点,她也不例外。
她身体往后缩,恐惧的盯着那针管,她用被子搂紧自己,牙齿打颤的道:“不,我说了我和你们没关系。”说着说着,就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
她本来就生着病
,心理正是脆弱的时候,这会儿这些人还冲进来非说那个大坏蛋司青淼是她妈,六岁的女孩再也撑不住了,哭哭啼啼的哭喊:“我妈真不是她!她不是我妈!我妈妈是好人!所有人都喜欢她,她不是你们嘴里的大坏蛋,呜哇哇——”
宝螺从来不相信自己的妈妈会是个坏人!既然司青淼是恶人,她妈妈是好人,那她妈妈和司青淼自然就不是一个人了!小孩子脑子里逻辑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小姑娘倔强起来不讨喜,但真哭起来就让在场的男人,格外的无措。
其中最无措最窝火的就是司星辰。他可见不得别人欺负自己媳妇,司星辰恶狠狠的瞪了司家人几眼,记下他们的面容,等回去再收拾他们。
不过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哭唧唧的宝螺。
司星辰抓起旁边的纸巾,要给宝螺擦眼泪,被小宝螺推拒了,小宝螺现在见谁都不顺眼,她哽咽的哭道:“我妈妈不过就是和那个坏人长得像而已,你们就说她也是坏的,就因为这个,你们就要害死我,就要淹死我,现在还要抽干我的血,凭什么!长得一样还有错吗。”
司家人讪讪道:“谁要抽干·你的血,就一点点血而已,不疼的,”说到一半,他们才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极其臭:“你刚才说什么,谁要淹死你,谁敢淹死我们司家的人!”
“我都说了,我不是司家人,我和你们没关系。”小宝螺犟着脖子吼道。
司家人见她死活不肯抽血,心情激动的时候,一个不好,针管容易插歪,到时候出血了,这女娃娃得哭的更凶。
司家人也就不好再逼迫,见司星辰在安抚小宝螺,就识趣的拽着志恶和尚出了房间。
他们得问清楚,到底是谁要淹死司家的人,他们司家向来豪横,自家人怎么斗那都是良性竞争。但是外人绝对不能欺负到他们司家头上来。
等从志恶口里听说是胡喜来他们以后,司家人想起刚才寺庙外,倒地栽的乱七八糟的花圈,还有那群乌合之众,原来就是他们啊。
司家人就冷笑出声:“他们也有脸来闹,是,司青淼是害的他们家破人亡了,但是我们可是补偿了他们许多,怎么着,一边拿着我们的巨额赔偿,一边继续辱骂找茬,真以为我们司家人怕他们啊。我
们给他们钱是干什么的,就是事情一了百了的意思。拿了钱还喊打喊杀的表1子也没他们这么立牌坊的。”
说完,就转头给司家家主打了电话,汇报这情况:“必须得给他们一顿教训,省的天天找青宝小姐的晦气。”
司家老家主对这等小事压根不关心:“他们人不是都死了,也算是遭报应了,我们再上赶着打回去,到时候得说我们司家不饶人。何必惹一身腥。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