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去闹事,就抢了一条鱼回来。外面都在传,表弟你和这条鱼有一腿,不是,有一尾巴。姑姑叫我和表弟你说清楚
点,你可以图新鲜,玩玩人鱼,但是别想人鱼给你生人鱼宝宝,人和怪是有生殖隔离的,不可能生不出孩子。”
“也不一定啊,”蓝海青小声嘀咕的道:“那秦家那阳炎体是怎么生出来的,还不是人和怪的产物。”
蓝海天瞪了弟弟一眼,就又转头要叮嘱司玄夜几句。
她受了蓝夫人所托,蓝夫人还在国外,一时之间赶不回来,听见了表弟和人鱼的流言,就立马找了蓝家,要他们帮忙和表弟嘱咐几句。
这人好好的女人不要,非要找个怪物做什么。难道女人还不够多吗!非要找刺激。
蓝海天转回头,又要训责表弟几句,表弟再如何厉害,他现在也不过是个病人,一个因为爱情而病入膏肓的病人。
只是她这不过是转头的来回瞬间,刚才还在这的司玄夜,已经携裹着宝螺溜了。
蓝海天顿时暗骂了一句,“死要钱!连自家的医药费,一毛都不出!都是和那宝螺学的!”
不管蓝家怎么嘀咕司玄夜跟着宝螺学坏了,成了一毛不拔的公鸡,这会儿司玄夜已经领着宝螺回了沧大街。
不过他没有抱着宝螺回沧大街18号,回博物馆去,而是去了隔壁19号。
司玄夜买下了这栋凶宅以后,就连带着把凶宅一左一右的
房子也一同买下了,毕竟周围的房子总是住满了爱偷窥凶宅的人。
买下邻舍的房子,不过是防着人偷窥而已,所以之后也没改动装潢,依旧是有些陈旧的小酒店的格局。
司玄夜四下看了看,这里一年没人了,自然到处是灰尘,他皱了一下眉,就把镜仙从镜子里敲出来了。
镜仙·司宏大被宝螺打碎了一次又一次,他是不敢再一个人出现在宝螺面前了,而是躲在镜子里,领了命就回了博物馆,把司玄夜和宝螺的家当搬了过来。
当然了,搬也不可能是镜仙这个脆弱的身板搬的,找来的是不领工钱,白做工的,身强力壮的尸二代尸三代。
他们顺便还把小酒店里里外外都清扫了一遍,刚才还灰蒙蒙的小酒店,可算是勉强能住人了。
司玄夜掐算了下,挑了一个方位,选了一个房间,就把那房间的浴缸填满了水,才小心翼翼的把宝螺扶了进去。
之后还怕宝螺饿着,就去开火,给宝螺做饭了。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宝螺皱了皱眉。
她以前以为自己和司玄夜再相见的时候,一定是互相厮杀,恨不得对方死的场面。
可现在,她被司玄夜如此珍重,倒是让她对自己的死有了怀疑。
这是一个害死自己的人,应该有的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