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欢抓过镰刀,一步一步走到华溪面前。
她用镰刀最锋利的刀刃,勾起华溪丑陋的下巴。
华溪眼睛里有着对镰刀的恐惧,江欢却认为那是她对自己的畏惧。
江欢哈哈哈的笑道:“要我给水猴子生猴子,要把我生煎了吃,还不知道谁生煎了谁呢。我现在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生煎了给水猴子吃!”
江欢随即一脸凶狠,挥起镰刀就要往华溪的胸堂上捅。
就在这一刹那的工夫,一根手指点在了镰刀上。
将那镰刀硬生生的拦下了。
“慢着。”
女人悠悠然的嗓音,平静无波地响起。
“谁不长眼睛,竟然敢拦我!”江欢猛地仰头看,就顺着那根细白的手指,纯白无瑕的皓腕,看见了宝螺。
江欢恼火至极,“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竟然还先来找茬,让开,我先捅了她,再来找你算账。”
宝螺本来以为那镰刀只是一把普通的镰刀,但是碰触的时候,她的指尖发烫,有一种火烧的感觉。
如果镰刀是灵器,那她继承了河图的河伯半身,自己怕是阴物了吧。
碰见镰刀这样的灵器,就有些不舒服。
宝螺皱了一下眉,不着痕迹地又松开了定住镰刀的手,任由江欢捅下去。
这一捅,江欢就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脚下,非常狼狈的待宰羔羊华溪,不见了!
江欢愣住了下
,“咦,怪呢!怎么没了!”
还是她表叔爷爷的人乱糟糟地犯横了起来。
“他们竟然抢怪!”
“好不要脸,我们打了这么久,他们竟然抢怪。”
“你们把怪给我交过来,这是我们打的怪。”
江欢爷爷的人将收尸人和宝螺他们围住,凶神恶煞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朝着宝螺他们叫嚣着。
江欢这才发现就在宝螺拦住她的那一刻起,宝螺带来的人,就把她的囊中物华溪给抢走了!
“呸,真无耻!”江欢气道:“你懂不懂规矩,这是我们打的怪,你们怎么有脸抢走。留下你的名号来,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家的玄灵师,这么不不懂规矩。”
宝螺有收尸人护着,她慢悠悠地坐回了轮椅上,看见了被丢在脚边、双臂都被砍断的华溪,轻叹了一口气。
她救华溪,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河图。
这要是江欢捅了华溪,华溪的河图就要被江欢继承了……
啊不对,只有死人才能继承河图,江欢继承不了,那河图就会自己长腿,溜回水里跑了。
“喂,你竟然无视我!”江欢还在叫嚣着,宝螺回过神,就道:“到底谁打了谁的怪啊。是我抓来的水猴子把怪引来的,再是我的人友山把她背回来的。我们都要打怪完了,你们却突然蹦出来抢走我的怪。我没有凶你们就不错了,你
竟然还反过来凶我,你真是不讲道理。”
江欢指着村长逃跑的背影,恨恨道:“我只看见你们没用,这女水怪还把村长威胁了,你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站在那里,被水怪威胁。还是我跳出来把人救了的。这怪就是我们的!和你们无关!”
“别废话,过去砍他们。”空气人忽然下了命令,所有收尸人就各自拿出自己的灵器,冲向了江欢他们的人。
与此同时,还有十个收尸人,围着宝螺围成了一圈,将宝螺和江欢隔离开。
空气人还将一把刀塞进宝螺手里,“杀了她,继承河图。”
说罢,就抓起华溪就要往宝螺手里的刀捅去。
宝螺吓了一跳,忙一脚踹在华溪的肚子上。
还好她的脚比刀长,刀并没有捅到华溪身上去。
但是华溪还是被宝螺给踹的吐血了,她颤抖的说:“你杀了我也没用啊,河图只能是死人继承。放过我——”
宝螺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解释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