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司玄夜又伸手,想取走宝螺脖子上另一个佛牌。
宝螺忙拦住他,“你干什么。”
“这佛牌上面沾惹的煞气重,跟刚才的尸王身上的味道一样。这是尸王的东西。我来戴,就可以把尸王引来。”司玄夜沉声道。
宝螺立马摇头不干了,“那可不行,我还要用尸王的尸气,用来养花园里的桃木。你不能跟我抢。”
自从在虎口山遇到了尸魃张马生以后,她家的桃木就一直断粮了。
好不容易有尸气可以补补,她怎么会放手。
更何况桃木补好了,对她也有好处,延年益寿呢。
司玄夜一怔,没想到尸气对桃木大补。
他都忘记了。
他转眸郑重道:“你把两个佛牌都给我,要引来尸王,你跟在我身边就好了。”
宝螺见司玄夜话里有保护自己的意思,以前她会觉得司玄夜是怕自己死了,连累着他死了。
可现在嘛,
宝螺眼波一转,水润的眸子里涟漪一荡。
她朝司玄夜妩媚一笑:“你一个佛牌,我一个佛牌,你是怕别人误会我们是一对吧。也对,丑女跟帅哥也挺配的。”
司玄夜压根就没想那么远,闻言轻咳一声,脸色越发冷静,伸出手,毫不赘言道:“给我。”
宝螺啧啧两声,假装摘不下来,就坐在车椅子上,慵懒地往后一仰。
“我摘不下来,你自己摘吧。”
司玄夜也没多想,刚才那一块就是他自己摘的。
因为宝螺已经坐下了,司玄夜要摘,就只能弯着腰,双手绕过宝螺白皙的脖子,一心一意,专心的解扣子。
才刚摘下,他的耳朵忽然就被摸了一下
。
那有些冰凉的小手,就像是点了火一样,把司玄夜的心弄得滚烫,眼皮一跳。
不知道是财,还是灾。
司玄夜取下了佛牌,就一脸冷漠的瞪着宝螺。
不管他怎么瞪着她,宝螺就是一脸无辜地回视。
她用指尖夹起了一根长长的发丝,宝螺很正经的给司玄夜解释:“刚才你扯佛牌的时候拉到我头发了,你动作就不能轻一点吗。”
司玄夜本来想质问宝螺为什么要碰自己耳尖。
这部位实在是隐私,被碰了总感觉怪怪的。
但是宝螺反过来抱怨他手劲粗,司玄夜要质问的话就被迫咽下去了。
他反而还要跟宝螺道歉,“你可以拔回来,一报还一报。”
宝螺差点没晕菜。
没想到司玄夜是这个反应。
一般男人被撩了,要不羞涩,要不装作尴尬的走开,要不按倒。
怎么他竟然要她一报还一报,把他头发拔了。
这男人的思维真是很直球啊。
宝螺本来不想动他的,但是司玄夜言灵嘛,他说了自己不做,她会掉幸运值的。
幸运值不好刷,她还是省着点用。
宝螺就只能被逼着让司玄夜把脑袋伸过来。
司玄夜冷着脸靠近,还催促宝螺快点,毕竟他不论是单膝跪下,还是弯腰的姿势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宝螺见他催促,就真的快速的拔了一根,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礼盒,把自己和司玄夜的头发都塞了进去。
司玄夜诡异地看着宝螺这动作。
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厚,可是见过新郎新娘互剪青丝,打结系在一起,最后装入锦盒。
这就是解缨结发,寓意“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离”。
虽然他觉得宝螺没这个意思,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多想,刚才被宝螺摸过的耳垂泛红了下。
宝螺看见他那饱含情绪的眼神,就解释道:“这不是秦屹刚被扎小人吗。双生花她懂得厌胜之术,我们的头发要是被她拿去了,可就坏球了。所以得立即烧掉。只是现在在车上不方便,我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