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他拧紧拳头,她的白皙玉手就在司玄夜的肱二头肌上拍了拍,“看看看,这才叫肌肉,你那叫鸡翅膀肉,别随便拿出来秀,小心被人烤了嗅。”
秀肌肉的贾家人面色被吓得发白了,“你果然是精神病院出来的!”
宝螺冷笑一声,“我要是精神病,那我杀了你是不是不用死了。和尚,拿刀来。谁要是再骂我精神病,我就砍他。”
贾爷爷的儿子看她被骂了还还嘴,还的还这么凶悍,比他们这彪悍的娘们还野,就吞了吞唾沫,躲贾爷爷身后去了。
汪和尚凑过来小声道:“你怎么什么都来吩咐我啊。我又不是你小弟。”
宝螺这会儿又想起了秦屹来了。
秦屹跟她打配合,那可真是顺手又贴心。
咦,不说起他,她都要忘了他了。不知道他又摸鱼,去哪里鬼混去了。
宝螺脑子里闪过了这念头,就顺嘴问了旁边司玄夜一句:“你跟秦屹大晚上的去哪里野了?他人呢。”
司玄夜面色凝沉,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宝螺。
宝螺被他看的有点紧张,怎么好像自己哪里说错了一样。
宝螺还没想明白呢,那边贾爷爷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女的,太嚣张了吧。
贾爷爷抖了抖拐杖,怒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私房钱你拿走了,我孙女你也搞没了,你现在还想要欺负
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你心里过得去么你。
别以为你有后台就了不起了。这里是我们贾家村,是我们的地盘,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我们人比你多,比你壮,比你能吃,比你结实会打洞,你再无耻再无赖点,我直接一命抵一命,跟你同归于尽。”
宝螺无语了,转身朝着门后面喊,“贾红英,死哪里去了,给我出来见客!”
“来啦,师傅。”
贾红英就全须全尾地站到了贾爷爷面前。
贾爷爷的家人见到了贾红英那标志性的挂钟脸,撑不住的两眼翻白,直接晕了。
撑得住一边双腿在蹦迪,一边发颤的问:“你不是死了吗。”
“对啊,我早就死了。”贾红英生前被村里的人骂过,家里也骂过她。
比如为什么那么晚的非要出去。
为什么要一个人穿短裙走夜路。
出了事不能早点吃避孕药吗。
去医院做孕检的时候就不能小心点,别让村里人发现吗。
反正一切都怪在了贾红英头上,都没人痛骂那个该死的让她怀上孩子的坏男人。
“不是,你不是灰飞烟灭了吗。”贾爷爷在失去孙女一次又一次以后,就彻底明白了自己对孙女的感情。
那真的是又爱又恨呐。
贾爷爷怒斥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告诉了这女人,我的私房钱在窑洞里,她怎么会去偷。”
此时贾奶奶听说贾红英回来了,就激动地出来。
正好听见贾爷爷的话,贾奶奶就抄起龙头拐棍就砸贾爷爷的背,痛骂道:“有私房钱还有理了是吧,跟我结婚的时候是怎么发誓的,说所有钱都要交给我保管。结果
呢,自己藏了那么多钱,被偷了还怪红英。关红英什么事,要我说,这钱就是被耗子偷的。”
贾爷爷跟贾奶奶讲逻辑讲道理:“我在窑洞里放了一窝子老鼠药,耗子根本就不敢偷吃我的钱,肯定是人偷走的。”
贾奶奶听都不听,而是砸了贾爷爷一顿以后,就对着贾红英那张挂钟脸,抽噎了起来:“红英啊,你把脸变回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贾红英默默地看了贾奶奶一眼,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双眼暴突,舌下垂的老长,面色惨白,脸上竟然还有一条一条的妊娠纹!
贾奶奶不忍目睹,想自挖双目。
但是作为一个爱孙女的好奶奶,贾奶奶就只能硬撑着,这么辣着眼睛看